尉大栩玩味的一瞟。“你真不是个普通人物,我很庆幸不曾与你为敌。”

“好说、好说,我的要求不为难吧!”莫迎欢笑得十分阴险。

“基本上是不难做到,尉某自当完成你的托付。”不过,她笑得太……不寻常了。

莫迎欢两手一拍,正经八百地正正脸色,“现在该谈谈正事了。”

“正事!?”她又要使什么诡计?他心存疑虑。

“小女子不才,自愿担起媒婆一职,反正平白便宜了外人,不如让我小赚一笔媒人礼。”

“你……你爱财的程度真叫人汗颜,难怪莫家会成为扬州首富。”连媒人钱她都不放过,他甘败下风。

不到两个时辰,尉天栩再一次错愕,不敢小看她的实力,并且看紧自个荷包,以免落得金尽财丧,身无分文的下场。

☆☆☆

“闭嘴,不许再哭。”

三道无力的低吼声朝哭泣不止的人儿甩去,哭得正起劲的云日初损损鼻子,略带哀怨的迷蒙双眸仍垂挂两行泪,肩膀不断抖动。

在短短两天内,莫迎欢大肆铺张借用恨夫堡在扬州城的商号,办了场相当盛大的宴会,一口气完成六礼中的五礼——纳米、问名、纳吉、纳征、请期。

只剩下迎亲这一项,等下个月初七才在恨天堡举行,喜帖早已广发各界,造成既定的事实,谁都休想赖掉。

如今期已届,名份上有了保障,尉天栩一行人准备启程返回洛阳,莫迎欢和云日初特来送行。

因此云日初才哭得淋沥哗啦,怎么哄骗都停不了,鼻头哭得像酒糟鼻。

无法置信的尉天栩揉揉额角,除了丫丫和莫迎欢,还有人漠视他的怒气,当他是纸糊的老虎。

扬州三奇花,他今日算是开了眼界,见识到她们异于常人的……本事。

“莫大小姐,你不是一向很厉害,怎么偏对她失灵了?”尉天栩嘲笑她的无能。

莫迎欢假笑地担捏杜丫丫刚长肉的脸颊,得意地见他忽沉的怒色,利用他心疼杜丫丫的弱点达到报复目的,谁叫他出言不逊。

“你捏疼她了。”真想掐死这小妖女,地好不容易才将丫丫养胖些,她竟又对丫丫施展“毒手”了。

“尉堡主紧张过度了,这是我们之间的小动作,表示交情够。”她又乘隙捏了杜丫丫一把。

尉天栩气不过,一个跨步地抱起社丫丫远离她的魔掌,恶狠狠的眼半眯,警告她少造次。

“天栩,捏两下又不会少块肉,欢欢损人的手劲不会痛。”其实她疼得很。

这两人斗法,吃亏的便是她。

“丫丫,你别偏袒她。”他倏如春风般轻抚她泛红的脸庞,一抹怜惜借由指尖传给她。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