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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毒不食子,她不信世上有狠心看着子女步向死亡的父母。

他笑了,笑得非常温柔。“可惜我不是你,否则我早就脱离这种非人的生活。”

所以他羡慕她的自在,不轻易妥协,即使她的父母对她不闻不问也能活得自得其乐,不因少了家庭温暖而自暴自弃。

“不会呀!我倒觉得你很有福气,十年来享尽左拥右抱的美人恩,这也算是另一种报酬吧!”没有一个男人不嫉妒他的好运。

“月儿,你是在为你当年的所做所为找退路吧!”往她腰上一勒,他笑中含怒地算起旧账。

敢说黄连甜如蜜,她是第一人。

她微讶的装傻,没想到他的反应超乎她想像。“我没做过什么伤害你的事吧?”

“是吗?”一翻身,莫提亚邪笑的压住她。“是谁拿个保险套要我试尺寸,然后在我那话儿又搓又揉地点火后又撒手不理?”

他虽然还是个男孩,但不表示他不知道那件事要怎么做。

“试不一定要‘用’,事后我不是补偿你了。”在一个月后,夜黑风高。

“你把我压在床上乱搞,口气凶狠地要我别动,我不认为这是一个很好的开始。”他说到最后几乎想咬她一口。

那时由于两人都是第一次,不见得比他高明的她硬要乱来,不许他自做主张地想掌控全局,结果两人都痛得哇哇叫,他的命根子差点被她折断。

而她还怪他早泄,没让她享受到欲死欲生的感觉。

他就是吃亏在她的任性和霸道之下。

打着哈欠的蓝凯月没把莫提亚的恼意看在眼里,“都那么久的事还记着,你这人真不是普通的小气。”

她差不多快忘光了。

“如果你被比你小的异性侵犯,相信你也会记忆犹新地当成肉中瘤。”挂在心上。

不能说完全没有感觉,他有点乐在其中,只是当时两人的年纪尚小,做那种事有很深的罪恶感。

“莫莫呀!你会不会太小题大做了,我是在教你‘做人’的道理。”那是侵犯吗?她看得出他比她更热中,老用眼神说——他准备好了。

而且他还自备保险套,一次买足十二个。

“叫我提亚。”低头一吻,他也在做“做人”的事。

“哕唆。”浅吟一声,她面带微笑的咬上他肩头。

蔷薇是有刺的,攀折的人得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