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将我薪水的三分之二交给你,由你来自由运用,家中的经济大权你一手掌管。”他不会有任何异议。

男主外,女主内。

廖婉玲的额上疑似出现条码的形状,黑色线条。“咳!这烛烤龙虾的味道好像不太新鲜,我去上一下洗手间。”

尿遁虽是不太光彩的事,但好过被疯子缠上,她今年安了太岁,不犯白虎。

“等一下。”倏地箝住她的手,云若白的等一下显得过于热切。

“不能等,再等就拉了。”玉皇大帝、观音娘娘,我一年至少烧一次香给祢们,请保佑我年年康泰,趋吉避凶,脏东西不要找上我。

“我只说一句话,绝不耽误你如厕时间。”意志坚定的云若白紧捉着她不放,好像一松手她就会化成云烟消失不见。

“这……”能不能不听?

说实在话,在众多锐利如刀的妒羡目光下,她还真提不起勇气拒绝,就怕人家说她拿乔、不识好歹,一人一。口痰啐得她一身臭。

她不漂亮但也不丑,属于中等姿色,不够丰满,骨头比肉多,皮下脂肪算是发育不完整,风一大就要禁止出门,以免天上多了一道东飘西坠的人型风筝。

所以呢!她绝不犯众怒,识时务地将嘴边的话收回,硬着头皮等帅哥把话说完。

“我希望以结婚为最终目的与你交往。”他是发自内心的诚恳。

“啊!什么,结……结婚?”

咬到舌头的廖婉玲惊慌地甩开他的手,两眼圆睁活似被雷劈中后脑勺,当场魂飞魄散的只剩一息尚存,惊恐万分地连连后退。

妈呀!这是什么鬼投胎,怎么没喝孟婆汤的鬼话连篇?她此刻的鬼样已经够吓人了,没想到他技高一筹的反过来人吓人。 ‘

姻缘天注定啦!她从没想过不结婚,更非单身贵族的奉行者,不然她也不会乖乖顺从母命一再地相亲,把自己相得面目全非,老天爷不会如此残酷地对待她吧!

后门呢?这顿大餐吃得她胃痛肠绞,脚趾头外翻,有十万火急的危险,不走不成……

哎呀!有堵墙,肉肉地好像她妈肚子上那圈肥油。

“叫魂呀!我只是出去打个电话你急什么劲?快回座位给我坐好,再动一下我就剥了你的皮。”

不自觉喊出妈的廖婉玲是笑比哭还难看,讪讪然地回到原位坐下,两手并放在膝上宛如良家闺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