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最后一个走的莫喜青捧着一堆废纸冲下楼,虽然觉得古怪但莫随红也没多想,一个人的阳台空旷多了,不会有人挤来挤去,她拉了张休闲椅坐下,两眼凑近望远镜。

人呢?

不信邪的她又转动手中的望远镜,从门口的路灯看向--路口的招牌,再转看绑着红布的大树公,纳闷地看看小区造累的小鱼池。

太奇怪了,才三分钟没注意,怎么连只小猫都不见了,那两个人该不会跑去开房间了吧--“谁去开房问?”没注意自己喃喃自语发出声音,一听见身后传来低沉的男音,她随口一回--“当然是那对狗男狗女,一嗅到对方体味就发春。”两条腿的畜生。

“狗不会开房间。”“那一对例外,大马路上也随地苟合。”还在她家门前,简直伤风败俗,败坏善良风气。

“外面没有人,你到底在看什么?还看得咬牙切齿,气愤难当。”“不就是死不要脸的秦狼和他那个没节操的淫妇。”她骂得顺口,一点也没察觉某人颈侧的青筋浮动了一下。

“我?”他做了什么让她严重批判的事?

“我说的是色欲嚣心的秦狼,又不是你……秦狼?!”莫随红看了看空无一人的外头,又瞧瞧近在眼前的男人,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

他会分身吗?

“色欲熏心?”秦狼的声音很低,隐含一丝质问。

眨了眨眼,她的变脸功夫也着实厉害。“烟呢?给我一根。”“没买。”他盯着她,眼神深幽。

“没买?”她故意挑起眉,以身体遮住近百公分的望远镜。

“先说你干了什么事,遮遮掩掩的不像你的个性。”他不费力气地越过她肩头,视线停留在藏不住的犯罪证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