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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堂哥,你不会真的希望琥珀去当尼姑吧?也许她只是去散散心而已。”

“我也希望她只是出去走走,可是预防胜于治疗呀。”

上官日飞用很轻蔑的口气说:“你当琥珀是病人呀!应该是有备无患,外国人的奶水吃多了会当机。”

“说到当机,琥珀好像没带走她的电脑。”

“看来她走得很坚决,不知道下次再见到她会在何时?”上官日飞非常担心。

“琥珀是个很重旧情的人,应该不会失踪太久。”上官日翔抱着乐观的态度。

“唉!”两人发出轻缓的哀叹声。

“现在我最担心水晶。”

“是最怕她吧!”上官日翔嗤笑着。

“当初她要上飞机去度蜜月时,还特别交代我好好照顾琥珀,结果我把人看丢了。”

“放心,她顶多剥了你一身皮,先放到油锅里煎几次,再扔在晒衣架上晒两天。”幸灾乐祸可是上官日翔的人生特点。

“人家说无毒不丈夫,说的就是你这种人,要死我也要拖你来作伴。”不会把责任往他身上推,看来上官日飞也挺坏的。

“你这算什么兄弟,为了自己的无能牵连无辜。”

“很抱歉,谁教你脸上写着我很贱。”上官日飞笑得很诈。

“你敢骂我贱。”

“事实如此。”

这两兄弟说着说着吵起来,接着在车里拳来脚往,忘了车子正在行驶中,歪七扭八的横行竖走,直到其中一个发现前面一个人影站在那。

“小心,有人。”上官日翔眼尖地提醒。

上官日飞手一打滑转了个弯,一辆上百万的法拉利车头,正好和家门口的电线杆相撞,一丝不差地嵌在正中央,分开两个爱吵闹的兄弟。

“我的车!”上官日飞心疼地不是他头上的“小花苞”,而是他最爱的小老婆。

“花痴飞。”上官日翔捂着手背的伤口。

“两位没事吧?”

关颀远望着有车灯接近,正欣喜有人回来,谁知那车子像喝醉酒的醉汉一样东倒西歪,他连忙拖着虚弱笨拙的身体闪开。

“全是你的错,没事干么站在马路中央?害死了我老婆。”上官日气怒视着关颀。

“你老婆?”关颀仔细地往车里瞧,没女人呀!只有一个男人在,难道他是。

上官日翔一看到他异样的表情,就知道他误解了混蛋堂弟的意思,他对男人可没那种嗜好,“请收起你脸上恶心的表情,他的老婆指的是车子不是人。”

“哦!”

“你在这里做什么?”上官日飞口气恶劣地喊,没办法,谁让他刚死了一个小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