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她不懂其意,让等晴收到首饰盒子里,等她当上皇家儿媳后,她才从长望口中得知送簪的含意。

只是为时已晚了。

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

他们终究是无缘。

“打赏,打赏,猴子来收钱了……哎哟!华儿你……你干么掐我?”还好他皮厚肉多,不怕掐。

“会痛?”她问。

“痛。”肉做的怎么不痛?

“会痛就好。”他是活人。

一头雾水的君无垢皱着眉头。“打情骂俏要在闺房内,我皮粗肉厚,到时候你想怎么掐就怎么掐。”

她看了他好一会儿,才道:“你长得很好看。”

以前她没正眼瞧过他,因为没当他是丈夫看待,也不在乎他长相如何,两人成婚数年,她只知他的大概轮廓,平常都是以衣饰颜色辨人,不认错人就好了。

宫中只允许一人穿明黄色,那便是皇上。

“我当然好看……”他先是洋洋得意的咧开嘴笑,继而想到什么,嘴又抿成一直线。“五弟生得比我好看。”

他不忘吹捧自己。

“都好看。”在她看来都一样。

君无愁俊美无俦,生就一副惹来孽缘的桃花相,君无垢清逸俊秀,身形颀长若竹,斜眉入鬓,风姿卓绝。

从外表来看,两人的容貌都是上上选,只是一个生性风流多情,一个玩世不恭,高傲霸气,他俩站在一起不分轩轾,外貌上也有六分相像,兄弟俩的模样都像先帝。

“都好看?”他抿直的唇微微松开。

“是。”在她眼中没有美丑,只有顺不顺眼。

君无垢表情一柔,再一次露出有妻如此夫复何求的傻笑,拉着她的柔白小手又到桥底下看人捏面人、射飞刀、捏糖画、做大饼……几十个摊子排了好几排,不嫌烦的一个一个逛。

本以为先喊累的会是鲜少出门的女人们,没想到汗水直滴的竟是看来比谁都玩得疯的君二爷。

“二爷,歇歇吧!”面白无须的常顺小声地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