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可不是开玩笑,自家人钱财疏通可避免纠纷,谁敢担 保他家事业哪天不会出状况,需要大笔资金融通。
「那我在此是不是该谢谢你的好意,替我找了一座无后顾之忧的金库?」望月葵讥诮的说道,面露飘忽的冷笑。
「难道你不该谢我吗?不是每个人都能得到我的另眼相待,是朋友才将上等的肥肉留给你品尝。」腻死他,省得一天到晚说教。
地川岩此举的确是不怀好意,他最喜欢做的一件事就是将人推入火坑,看他们痛苦挣扎而不伸出援手,永远沉沦暗无天日的深渊。
谁叫他老是不肯放水让他赢一场,杆子轻松一挥又高又远,让他在后头苦追不上。
交情归交情还是论输赢,即使他们之间的情谊在上一代就已奠定,浓密得如蜜里调油,可是不算计他还真是不甘心,非要打散他的悠适表情不可。
说穿了他就是无聊,想借着刁蛮表妹来让好友日子难过,这样他输球的心情才能获得平衡。
望月葵挥开他搭肩的手冷视一眼,「别当我是狗,无福消受。」
「嘿嘿!说得真严重,我是为了你好。」说到狗他忽然顿了顿的想起什么,「不过你也真是太闲了,居然把人家主人丢下不要的狗送到动物医院。」
想到那件事地川岩就想笑,忍不住瞧瞧好友僵凝的臭脸,长这么大他大概第一次有变脸的机会,竟然有女人不受他的魅力所惑还……送他永生难忘的「礼物」。
「地川,你还想留住两排牙齿吧!」白得刺眼,需要染点血的颜色。
他一点也不畏惧威胁的笑得捧腹。「哈哈……看到你被人嫌弃的感觉真好,你的小腿……哈哈……」
那个谈钱色变的女人真有种呀!拔腿就跑前不忘留下一个纪念,让他看戏看到心情好得不得了,一整天精神饱满等着笑他。
「闭嘴,如果你不想我现在离开。」生平的奇耻大辱他一定会找她算,不管她躲到天涯海角。
隐隐作疼的胫骨不断提醒他所犯的错误,若非她出其不意的踢了他一脚,以他的身手不可能任由她从眼前消失,早让她受到应得的惩罚。
不过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他深具信心能找到她,狗的体内植了识别身份的芯片,只要扣留狗质不怕她溜掉。
要不是为了参加亚里沙的生日宴会,这会儿她哪里也去不了,只能呼天抢地的请求他宽耍望月葵没发现他放在这个女人身上的注意力超过所有他在意的人,一刻不曾或忘的牢记她的面容。
「嘿!别翻脸,我不说就是了,这个天大的面子你今天一定要做给我。」地川岩连忙拉住他不让他走,免得对里面的人无法交代。
虽然他一肚子笑气堆着难过,但是若能看到两头野兽互相撕咬也算值得,他一直期待鲜血喷出喉管的画面。
「我只停留十分钟。」这是他的底限。
「好好好,十分钟就十分钟……唔,你要不要谈谈遇袭后的心得感言?」他又不怕死的小捋一下虎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