柿子要挑软的吃,可是也要小心别吃到里面的梗。

“有你幸福吗?”向景天冷笑的回她一句。

“向哥哥景天兄,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千万不要新人还没过门就把媒人给扔了,少了媒人就拜不成堂了。”贝妮冷言的成协着。这些人一点江湖道义也没有,真是征费她辛苦的牵红线扮红娘。

“贝儿,你身子骨还好吧?要不要到我的医卢拿点药擦擦,保证身上的淤血去得理更快。”钟神秀视线移到贝妮额下的一个尚未褪色的红痕,假意好心提起,引起更多人注意。

“谢谢你的好意,这印子顶漂亮的,你不觉得吗?”

大家都为贝妮的大方失笑。

“天哥,那是什么?”琉璃这个小闺女可不懂。

向景天拉着琉璃的手挽起她的袖子,将嘴靠近,当着众人的面前印下了个痕迹,身为女人的贝儿都能大方的展现,大男人的他又怎能落人后。

“这叫吻痕。”

琉璃终于了解大嫂身上的痕迹是什么,她害羞的把手藏在后面,转身躲在向景天身后,却被他拉入怀中拥着。

“多美满呀!这画面多像幅画。”钟神秀陶醉着。

“嫉妒还是羡慕,三年后你也会拥有这幅美景。”

“唉!还要等三年呀!你为什么还没长大?”钟神秀哀怨的斜瞪着龙雅,意思都是她的错。

“干么用这种眼神,本姑娘还嫌三年太短呢!”

“不是冤家不聚头。老祖宗、琉璃妹妹,咱们该去探访下位即将幸福美满的女人。”

“谁呀?”钟神秀和向景天疑惑的问。

“斜剑山庄还有哪个怨女?”

“不会吧?你想把庄主拱手让人还是想两女共事一夫,女人喔!真是无情,利用过后就随手抛弃。”

“唉哟!干么掐人?”钟神秀抚着手臂。

“多话。”龙雅伸出她的两指神功。

“不,是皮痒。”贝妮俏皮的眨眼。

三个女人抛弃了她们的男人来到流水居,只见一少女在庭中舞着剑,身影俐落如柳絮飞过。

柳纤云闷了几天,心绪一直无法平静,心里飘过的净是多年来的情景,昨夜又失眠到天亮,所以一清早就起来练武,试着将过往遗忘。

“柳姑娘,可以暂借一步说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