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心甘情愿。
“哪有!我这人一向很随和,像你强迫我住样品屋,我也没有说不,虽然我很怕将手纹印在你家的沙发上。”太舒适了,反而让人住得战战兢兢,生怕光洁明亮的花纹地砖多出两道脏脚印。
“我家不是样品屋。”他重申。
“是喔!那我可以把衣服乱丢,书报乱摆,饼干屑掉落一地?”她真的很不能适应什么物品都一板一眼的摆放,整齐划一得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
“最好不要。”整理起来很麻烦,尤其她是制造脏乱的高手。
“你看吧!这样被关在连空气都充满消毒水的无菌室里,你怎么受得了呀!每天肯定有钟点女佣来打扫,维持它的无垢境界吧!”换成是她,不到一天就喊救命。
耿仲豪的住处位于高级地段的大厦顶楼,属于政商名流居住的豪宅,可使用坪数约一百二十坪,包含卫浴、健身房,和开放的弯月形游泳池。
室内室外皆栽种不少绿色植物,以盆栽方式随意摆放,向外延伸的阳台将近二十坪,植花栽木,如同小型的观景花园,烤肉、赏月皆可。
当然,这是她岭出色彩太单调的抗议声后,他才勉强能接受的颜色,多了绿意盎然。
到目前为止,受邀的访客只有她一人,好友骆天朗、沙士泰全不曾造访,是他放松心情的私人殿堂。“不。”
“不?”
“我讨厌有人在我家中进进出出。”那会令他烦躁,感到宁静遭到破坏。
“不会吧!你一个人……”她一手比向偌大的空问,咋舌不已。
耿仲豪双手环抱纤细腰身,轻拥入怀。“没什么不可能,有心就做得到。”
“那你的家人……”他们不帮忙整理吗?
“慧,我想吃你。”他眼神阴黯,唇落丰润水炽的小口。
很明显的,他避谈和家人有关的话题,幽黯笑眸中闪着冷光。
“等等,你怎么说发情就发情,我没有准备啦!”她推推他,想看清楚他此时的表情。
“你有我。”耿仲豪推倒她,身一覆,压向她柔软娇躯。
“不行啦!你家太干净了,我有压迫感……”胸前一轻,压覆的重量骤离。
不要以为老虎放过到嘴的小花鹿,他只是起身脱掉碍事的上衣。
“那就把它弄脏吧!”隔着布料,他张口咬住小巧挺立的乳峰,用唾液濡湿薄薄的衣衫。当一件件衣服飘落冰凉的地砖,重迭的身影不时发出粗浅不一的呻吟声。热情在燃烧,爱火不断,野兽般的耿仲豪像要不够身下的女子似的,将她雪嫩的玉足抬至肩上,下身猛烈的冲刺,彷佛要将全身的力气倾泄她身体深处,彻底融化她。
占有她才能消除他心底莫名的恐惧,他变得太在乎她了,向来沉稳的情绪受她牵动,只有她在他怀里娇嘤吟哦,他才有拥有她的真实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