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切痛恨的眼光不住打量,企图找寻那抹哀戚的幽魂,是否在空荡荡的主堡内低声啜泣。
曾经美丽飞扬的年轻生命断送在恶魔手中,他懊恼当初不该禁不起未婚妻的苦苦哀求,偷偷地带她探索古堡的秘密,因而酿成悲剧。
那双深如黑夜的眼眸总是含着矜持的微笑,多愁善感地想以浅薄能力去净化恶魔的心,结果赔去她一条命,在冷风中扬散的黑发,吊在城廓外。
多么痛呀!奈尔的双手因气愤紧握成拳。
他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幕,在“他”和蓝道家二千金的订婚宴后,他找不到未婚妻的踪影,却在衣帽间外面听到她断断续续的申吟声,口中低喊着“不要、停,不要、停”。
他愤怒的拉开门,只见“他”单手抓牢她的双腕高举过头,一手粗暴地钻入她礼服内抓捏圣洁的ru房。
多可恨呐0他”上身整齐不紊,下半身衣物褪到膝盖处,野兽般从她背后进入,挑衅地朝他冷笑,一抽一送地在他面前达到高chao,将精华喷洒在她翻起至腰际的蓝裙上。
他动不了,在“他”红如恶魔的目光控制下,被迫观赏“他”变态的强暴他未婚妻的过程,然后潇洒的拉起长裤一扣,狂笑地走过他身边。
那一幕就近在鼻息之前,他却无能为力地任由未婚妻遭人欺陵,浑身颤抖却杀不了“他”。
不到两个月的光景,未婚妻被人发现吊在城墙上空飘荡,颈上勒的是“他”的皮鞭,已经死亡多时。
而她肚里育有刚满月余的胎儿,一尸两命。
“他”是活生生的恶魔,干刀万剐仍不足以赎其罪,恨意在他心理生了根,不亲手刃之气难平。
“喂!你在发什么呆,不是说人在城堡内吗?”唉,可惜!长得一表人才却爱恍神。
回过神的奈尔低头望向矮他二十来公分的东方女人。
“这是传说中的鬼堡,有去无回,你最好考虑清楚再行动。”他不想当间接凶手。
陶乐打了个冷颤,咽咽口水。“拿人薪水办事,刀山火海都得闯。”
“刀山火海人人可闯,地狱的大门一旦开启,永无翻身之日。”他不是在危言耸听。
“你……你别吓人,我的胆子很孝很小,禁不起吓的。”我的袁大牌呀!你可得保重。
不然她可回不了台湾,得终生滞留海外。
“当初你们不该选定这片绿草地拍摄,你没听见来自地底的呼救声吗?”凄厉而尖锐。
仿佛可见遍野白骨伸出手,挣扎着要脱离黑暗泥坑。
他常在半夜惊醒,因为魂牵梦萦的那张绝丽容颜在瞬间变得狰狞,眼凸舌吐。口角含血地在风中朝他招手。流下的泪是两道鲜红。
是在怨责他的无力对抗吧!让恶魔犹存于世,继续毁灭无助的灵魂。
“哎呀!我的鸡皮疙瘩都竖起来了,谁晓得这美不胜收的景致是恶魔安息地。”陶乐已听了不少居民绘声绘影的传述,心里头老是犯嘀咕。
奈尔再次提醒她,“怕了就回头,不要逞强。”他不勉强。
我也想回头呀!可是……“我不能没有义气,香香是我一手带出来的超级巨星,我死也要把她交回歌迷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