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也纳森林暂停营业,他真的不知该何去何从。
那年在纽约苏活区的黑人爵士乐团遇到一身故事的老板后,他淡寞的表情有了一丝明亮,仿佛他可以从他身上得到他想要的答案。
老板说他下一个目的地是台湾,如果有兴趣欢迎同行,他的小酒馆缺一个美丽的钢琴师。
当时他的心情是复杂的,举棋不定徘徊在去与不去的十字路口,他放下下照顾他多年的黑人乐手,却为k的提议而心动。
后来,他从口袋拿出一张老旧的发黄相片,指着里头温柔的女子对k说,如果可以,请你帮我找到她,届时我会为即将开幕的酒馆弹奏美丽的音符。
他不以为k的找寻会有结果,没想到四个月后他收到一封来自台湾的信,当下他毅然决然的告别暂居的黑街,背起行囊迈向未知的世界。
家对他来说是个遥远的梦,他已经不记得欢笑的颜色,除了钢琴声他一无所有,孑然一身漂泊在茫茫人海中。
说电奇怪,对于酒馆的伙伴们平时聚在一起从不觉得有何珍贵处,可是一旦分离,他竟怀念起维也纳森林悠然的气氛,以及阳光般的侍者jas和尽说冷笑话的酷酒保herit
当然k的自得和风趣也是不可或忘的,他们丰富了他贫瘠的灵魂,让寂寞的他有了个歇脚的地方,分享孤独的滋味。
“居无定所也是一种寻找自我的快乐吧!至少季先生不是流浪成癖的怪叔叔。”
风夕雾打趣的椰揄,羡慕他闲云野鹤的清闲。
怔了怔,她的话让季靳为之一愕。“请叫我靳,我的朋友都这么称呼我。”
“靳,”她笑笑地牵着车与他并行。“很高兴能当你的朋友。”
“不客气,这是我的荣幸。”莫名地,他喜欢她笑起来淡淡的模样。
“喂!你还真是不客气呀!淑女装模作样表示大方的时候,你应该非常知书达礼的回一声谢谢,不客气是我的台词,你怎么好意思抢女孩子的话。”
她做出“你该羞羞脸”的表情,为他的不可取感到孺子不可教的痛心。
“是吗?”眉毛一扬,他眼底渗入些许的笑意。“下回我会谨记风小姐的教诲,别去挡一辆煞车有瑕疵的淑女车。”
“哎呀!你这人真无赖,拿人家的糗事当笑话看。”她徽嗔的跺了两下脚,双颊飞红地显得羞人。“还有你叫我夕雾就好,别文啾啾地喊我风小姐,人家的疯病早就好了。”
“嗄?你有病?”换他一讶的为之傻眼,不由自主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