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这件事她被阿爹阿娘念了三天,最后决定接受方山长的建议进入无敌女子学院就读,希望能培养出女孩家的娴良温恭。

后来她才知道方山长是学院的负责人,为新开张的学院拉拢学生,因此她才有机会入学。

「谁告诉你这门婚事吹了,我对你挺中意的。」这句话绝对不假,他对她是起了兴趣。

只是忙着处理其他事暂且搁下,待日后空闲时再到猪肉摊逛逛,听听她吆喝的叫卖声。

「嘎?!」她是不是听错了。

「孙媒婆倒是勤快的回了消息,说是你嫌弃我病弱的身子……」眼神一黯,司徒悔露出大受打击的神情。

「我哪有嫌弃,我以为你掉头就走明摆着拒绝!我……我总不能厚着脸皮说要嫁你吧!」可恶的孙媒婆乱造谣,存心坏她的姻缘。

下回不找她说媒了。

他暗笑地靠近她一步。「你误会了,我是身子不适才急忙离开,怕给你添麻烦。」

「喔,是这样呀!」她没有任何不舍或难过,早忘了他们之间的一点点不愉快。

无敌女子学院和白鹿书院只隔一道墙,一边招收女学生一边只收男子入学,壁垒分明暗自较劲,隐隐流动的汹涌波涛伺机而动。

清风徐徐,良云霭霭,一片晴朗好天气。

两人在梧桐树下讨论谁是谁非,没人注意墙的那边还有个牛柳柳努力踞起脚尖,想学马唯熏一攀而过的攀墙功夫。

可惜她太重了,三番两次往下滑,手掌都磨出血了,不得不甘心趴在墙上偷听,肥大的耳朵竖得直直的。

「你不觉得可惜吗?」抬起手,司徒悔有意无意地拂过她水嫩脸颗,假意取下一片落叶。

「嘎!可惜什么?」他刚刚有摸她吧!双颊热呼呼地。

他提醒的碰碰她额头。「咱们的婚事。」

「喔,那件事呀!」她还是不明白他的暗示,不解的双眸瞟着他深沉笑脸。

「对,那件事,你好象不太高兴见到我。」瞧她意兴阑珊的模样,让他非常想「宠爱」她。

谁都可以忽视他的存在,唯独她不行。

至于为何特别独偏她,他一时也说不上来,只要看到她那张毫无心机的脸,心口就不由自主地堆满笑意,想和她多相处一会儿。

「没事见你干什么?我们是敌人耶!」不过五娘师父说是对手,互相切磋所学。

「敌人?」她说得好洒脱,他听得心好酸。「熏儿,你狠得下心伤我吗?」

呃!耳朵好麻,怎么有股凉风吹来。「司徒少爷,我们的关系没好到直呼闺名吧!」

感觉好怪异,像是天变了要下雨却迟迟不见乌云密布,雷声无力得叫人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