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好含蓄。
互视一眼的任正义和诺亚交换着心语,他们不致轻信她话中的轻松,其严重性由她握紧的拳头看出,她绝对不只是抗争而已。
说实话,她对酪乳站职员的「客气」才出人意外,刚才在肉牛集中场可就叫人心惊胆战,几位满脸横向的大哥口气一凶,她毫不留情地使出几招拳法伺候得他们不敢再凶,那场面真是惊险。
大概酪乳站的职员较斯文,而且多少也怕了她,态度少了恶劣才逃过一劫。
「呃!这个……这个……我们……呃……上头是……」能说吗?
任依依耐心一失的揪起看来胆小怕事的女职员一吼,「说,别让我拳头沾上妳的血。」
对方吓得脸发白,连思考的时间都不存地冲口而出,「是何议员。」
「何万胜?!」
「嗯,是他。」她会不会被开除?何议员是酪乳站的理事长吶!
「何万胜,他好样的。」她恨恨的咬咬牙。
任依依下一站当然直奔县议会,火车头似的她冲得比谁都快,根本没人拉得住她,连累身后的男人与男孩拔腿直追,大叹她的体力真好。
「诺亚哥,你追我堂姊一定追得很辛苦,她是我们山里有名的飞毛腿。」好累呀!休息一下不行吗?
他喘了口气很想喝口冰茶,「你堂姊很倔,要追上她得有愚公移山的精神。」
锲而不舍。
「哇!你不错耶!还知道什么是愚公移山,以一个外国人来说我很欣赏你。」不只敢追他堂姊,而且还被他追上了,真是勇气可嘉。
但他所不知道的是诺亚的一番努力尽废于他手,本来就快要有进展的感情,因他的贸然闯入而退回原地。
「好说、好说,如果你以后进门前先记得敲门,我会很感激你。」否则他保证自己会成为暴力份子。
「呃,是你们门没关好怎能怪我,我也是受害者好吗?」看到大养眼的画面害他受到污染——心灵上。
「受害者?!」他忍不住要挥出一拳。
可任正义的一呼阻止了他的不理性想法。
「哎呀!她跑进县议会了,还推了警卫一把。」
说推是轻微了,她根本像头牛一样的把人撞倒,当他们向警卫道歉并扶起他时,纤细娇小的身影已不知去向,他们又得一层楼、一层楼的找人。
苦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