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要求真多。」蓝巧晶讪笑的吐吐舌头。
他说的每一条她都……做不到。
「要当情妇还是情人自己选择。」他、绝、不、勉、强。
「以上全非可以吧!」她知道希望渺校
「你说呢!」约书亚几乎将全身的重量压在她身上,下体的昂藏抵住她柔软芳草地。
乌龟上岸总是走得慢,他就不能给点时间考虑。「我要继续工作。」
「我养得起你。」脸色一阴,他不想见她辛苦地东奔西跑。
或接受男团员爱慕的眼光,这点令他火大。
「工作让我有成就感,谁晓得你几时会变,我得留点后路。」靠山山倒,靠人人老,他太不可靠了。
如果有一天自己失手指死她绝非他的过错。「我对分手的女人一向慷慨。」
「喏!不打自招了,尚未成为你的情人先提分手,」听就知道不会长久。」她要小心看好心别爱上他。
即使爱上了也要有被抛弃的心理准备,以免不能调适做出贻笑大方的丑事要死要活的。
「蓝巧晶,你要我先打你一顿吗?」竟敢咒诅两人不长久。
「我是未雨绸缪,毕竟波大腰细的境界离我太远,不事先打算打算怎成。」她故意拿他说过的话消遣。
「闭嘴,你不说话的时候最可爱。」不等她开口,约书亚先一步吻住她气死人不偿命的恶口。
早上十点还算是男性性旺盛期,小小惩戒性的吻开始变质,向来不亏待自己的他连续禁欲了十天左右,已超过他的忍耐极限。
通常他一天一个女人实属平常,酒酣耳热之际带三、四名女人上床也是常事,很少有不碰女人的一天。
即使他没吩咐,手底下的人也会备受一名擅于服侍的女人等在床上,夜夜交欢是他糜烂生活的一部份,性是男人的权力表徵。
不过自从在堡里与她二度重逢后,对其他女人的需求降到最低,他几乎要为她守身了,可是她仍处处挑他毛病不肯妥协。
当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以暧昧姿态躺在羽毛床上,要不发生关系都很难。
当然,没有人的复元力强到受了严重刀伤还能翻云覆雨,人在情绪激动时肌肉会绷紧,而遭拉扯的伤口发出剧烈警告。
他,约书亚·霍华,威风凛凛的英国之虎败在不够看的刀伤之下。
「你还敢给我笑,故意用手肘顶我伤口。」他疼得额头冒汗。
她心虚地一笑,「受伤的人别太操劳,我是担心你好不了。」
「乌鸦嘴。」她根本不希望他好转,使出的力道十分狠。
「可以让我起床了吧!反正你也办不了事。」她的话极具杀伤力,是男人都会怒目以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