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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之黯然的梁紫月强维持完美形象,若无其事的扬起动人微笑与之应对,不叫人发现她已然受伤的心为之抽痛,一颤一颤的说著爱恋成狂。

「老朋友见见面不会不通人情吧!我大老远来一趟总要给点好脸色,不然怎么做夫妻。」她还坚决守著承诺不愿放弃。

「我们的婚事已经取消了,不请自来的客人我不欢迎。」他不是眷恋旧情的人,该断的情分他会断得一乾二净。

粱紫月的笑容中有著难以察觉的苦涩,「取消的是婚礼而非婚约,我仍然是你名义上的未婚妻。」

双方的家长并未同意他片面的悔婚,对外宣称无限期延长,为了彼此的利益结合仍允诺日後补办,婚约照旧不受影响。

这几年两家的长辈不断的逼婚,他采不理不睬的方式闪避,毫无转圜的余地。

因为他拒绝的动作太过张狂,两家的父母商量後决定直接造成事实,让他措手不及的当上新郎,假宴会之名行婚礼之实。

可是他竟不顾上千的宾客直说是一场玩笑,当众将一对价值千万的对戒丢出窗外,无视脸色铁青的长辈精心安排,断然转身离去未再回头。

同样的羞辱她受了两次,但比不上他为了报复众人所设下的圈套刻意旷职,抛下总裁之责让所有人忙得焦头烂额。

要不是秦总说漏了嘴泄漏他的行踪,相信没几人料得到他会待得住缺乏娱乐的南部小镇。

「你该不会告诉她这些鬼话吧?」难怪春天表情变得怪怪的,一副不想理人的模样。

春天头一撇当没瞧见他要她过去的眼神,有一下没一下的戳著大厨师专为她料理的人参乌骨鸡。

「这是鬼话吗?你心知肚明我们的关系还没断,我来找你是为了挽回昔日的情感。」她没法做到他的绝情。

女人一生中最大的敌人只有两个字——爱情。

她就是败在爱情上。

聂沕离不看梁紫月的走向闹别扭的小情人,「四年的时间还不够你醒悟吗?」

山不就他,就由他就山。

「感情的事不能用时间来衡量,情一旦付出就难收回。」溶化的冰只会变成液态而不会再恢复原状。

她必须说她不懂男人的心,一开始追求时极尽心力的讨她欢心,虽然惯以霸道口吻发号命令,不接受任何反对的声音,可她心甘情愿的承受。

两年的交往也不算短,肉体的交付是爱的象徵,她满心喜悦的等待幸福来临的一刻,执子之手与之白首,她想她一生的依靠就是他了。

爱一个人可以爱得多深,她用了所有去呵护这段以为成熟的感情,结果落得一身伤。

不是不怨不恨,但爱让她隐忍,女人的宿命是等待,等待一个永不回头的男人。

「情是你的自己斟酌,别老是来烦我,四年前我就说过我们不适合。」时间是疗剂,足以冲淡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