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不大。”一句莫名其妙的话突然冒出来。
苦儿搔搔头,不明白自己又说错什么,怎么每个人都在瞪他。
“升麻和五味子收了没。”他大概太闲了,自揽工作在身。
“收好了,爷儿。”他回答得很顺,殊不知大难即将临头。
“沿篱豆和醉蝶花呢?三曝三晒没忘记吧!”先阴干再日晒,一日各重复三次,连续七天。
他马上苦着一张脸叫苦。“爷儿,你要不要先看这张拜帖,这位姑娘说她有重要的事要求你帮助。”
“哼!几时我的事轮到你发落来着,你该记得我不医女人。”他越来越胆大妄为了。
倪红朝司徒青冥中腹一槌,抗议他瞧不起女人,难道她是男人不成。
“这个……呃!我……我想爷儿都肯医治虹姑娘,那第三条规矩应当废了…
…“哇!爷儿的脸色好可怕,他的小命要没了。
“你敢拿我的红儿和胭脂俗粉比,是嫌脑袋太重想换个地方数蚂蚁吗?”他正觉园里的花不够鲜艳,拿他当花肥应该不错。
“不要呀,爷儿,小苦儿下次不敢再自作主张了,可是……”他有隐情可上禀呀!
“你认为我会狠不下心摘了你的脑袋吗?”冷厉蓝眸射出万道箭光朝他飞去。
浑身发抖的苦儿吓得脚一软跌坐在地。“不……不是啦!她说她是爷儿家里来的人,希望爷儿能念旧情见她一面。”
“旧情?!”最好别是奸情,不然……不然她还真打不过他。倪红沮丧的看着司徒青冥。
如果她是武林高手就好了,起码能砍他几刀。
“家里来的人……”骤然一冷的幽光泛着血腥,可怕的沉寂带来一室乌云,天变得十分诡异。
司徒青冥扬起一道诡异的笑,他知道是谁了。
既然她敢送上门自取羞辱,他又何必放过她呢?一切是她识人不清,莫怪他不念“旧情”了。
杜月霜,也该是你的报应来临了。
除了扫地的中年汉子外,没人注意春雪带走了风吹柳,两人相偕走向后院不再出现。
骗人、骗人!该死的小骗子,居然敢骗她。
什么长得还可以,姿色不算上等,顶多是村妇樵女一般的容颜难登大雅,看多了会睡不着觉,翻来覆去的想替人家修修面。
哼!的确会让人睡不着觉,翻来覆去想替人家修修面,因为她正想找把匕首去毁了人家的容,以免她自卑得抱醋狂饮。
可恶的苦儿死一千遍也不足惜,向天借了胆说那姑娘不美,他不怕天雷一劈劈掉了他的猪脑袋吗?
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算什么,真正的大美人光是站着不动就够太阳东落,月升西方了,要是进了演艺圈肯定红遍半边天,管她会不会唱歌、演戏、扭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