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不怕着凉吗?”左晋阳无奈的摇头。
“大哥,要不要躺一下,挺舒服的,蓝天白云,树上鸟儿叫,什么郁闷都没了。”心境开阔,神清气爽。
“随你疯?”左晋阳摇摇头,一副“算了吧,我还没疯”的态度。
左晋开又笑,“小三,你呢?”
左晋元哼了一声,还在记恨,“你说染染的坏话,我不理你,你反省反省。”
“呦!不会吧,还没过门就这么护着,你想当妻奴不成。”小三什么都好,就是太黏着温太傅府上那个小妮子。
“二哥,你想我把今天的话告诉染染会怎样。”他不是威胁,而是提醒二哥,让他想起他也有怕的人。
“别呀祖宗!那一个更是祖宗中的祖宗,不用刀也能让人生不如死,她那心眼多到我两腿直颤。”左晋开边说还边打哆嗦,想起难以磨灭的恐怖记忆。
左晋升当初也是调侃自家弟弟跟未来弟妹,说他们小小年纪就如胶似漆,温千染什么都没做,就端出一盘炸得酥脆的蚱,当着众人的面一口一口嚼得脆香,她那仿佛在品尝绝世美味的吃相让人忍不住吞口水,一个不察跟着她一口接一口的吃着。
但是没人发觉她耍了什么招,唯一一只奇鬼无比的臭虫入了左晋开嘴巴,他当下吐得差点断气,连续三天吃不下饭。
诸如此类的被整情况不止发生一回,每次花招都不一样,还整得让人气不起来,只想着如何破解,一再认为下一次绝对不会再上当。
可是……认识温家丫头十二年,打她会爬开始,左晋开就没逃过被整的恶运,,他常叨念着说这丫头成精了。
左晋阳跟左晋元都被他明显惊恐的模样逗笑,就在这时一道低沉的声音响起——
“三位少爷,候爷请你们到书房,有事交代。”刑管家弯着腰,面目沉肃,脚步沉稳不闻足音,他是个练家子。
“好,我们就去。”
代表回答的左晋阳拉起和衣躺地的二弟,再搭上眼眶微红的三弟的肩,三人成一列的并肩子步走。
到了定远候左征北的书房,别人的书房是摆了书架,放上一本本整齐排列的书,他却钉钩倒挂着刀,枪、剑、戟、弓、弩、矛、戈、斧、钺、鞭、叉、棍……
若非摆了张沉重的雕福禄寿三仙紫檀木案桌,桌上放了一刀纸、笔、墨、砚台,还真看不出是书房,倒像武器库房。
“来了。”说话的左征北正用一抉素净的软绸擦拭他的随身配剑——擎天剑,漆黑的剑身不见锋利冷光,有如一把生锈的钝剑,但其实锋利无比,吹毛断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