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傻了眼,跟着哭得浙沥哗啦地下跪,两父女在天台上抱头痛哭。
她不怪霍家的作法,天下父母心,谁不希望自己的儿女能飞黄腾达,成为人上人。
但是教她积怨难消的是,霍夫人不该找上她的父母,如果霍夫人真不愿见她和玉蓟在一起,只要一句反对的话,她不会有二言。
亲情与爱情,她选择前者。
情人没了,可以再找,而父母却是只有一对,她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他们。
最可恨的是,霍夫人临走前还留下三百万支票,一张薄薄的纸就想买断黎家人的尊严,教人情何以堪,这才是最残酷的羞辱。
所以,她离开。
“别哭了,苑儿。”霍玉蓟从不知道还有这一段。“我爱你呀!”
她抹抹泪,故作坚强。“哭泣是懦者的行为,还有请你自重,我是向夫人。”
黎紫苑想离开他的怀抱未果,反遭他紧紧箝困。
“为什么要嫁给他?”
“因为他对我的关怀和爱并不逊于你,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我认识他在你之前。”
她真的很感动,她从没见过云方如此无私的男人,不顾一切的随她上机,放弃一份高薪工作甘做她的私人煮夫,打理她在加拿大的所有需求。”
这样的男人她岂能不爱?
那份感情像细水长流,一点一滴记成包容的湖泊,治愈她满身伤痛。
他们两个男人,一个是火,将爱完全燃烧,义无反顾;一个是水,温柔缠绵,无私的奉献自己。
水与火,极端的两个男人,却爱上自私的她。
“离开他,回到我身边。”
黎紫苑很想笑,他的口气像个任性的小男孩。
“我想不太可能。”
“我不会把你还给他,他已经占据了你十年时光,剩下的时间全是我的。”他自知没那个雅量。
“人生不是二分法,我的时间属于我自己,谁都不能剥夺。”黎紫苑义正词严的说道。
一阵难堪拂上霍玉蓟的眼。“总之我不让你回到他身边。”
“放开我吧!别搂搂抱抱了,不成体统。”她现在后悔自己穿错礼服了,这样穿太煽情。
瞧他现在手正绕着银边往下抚摸,在她臀沟上方兜着转,另一手则托高她左胸揉搓着,丝毫不顾忌她的已婚身分。
“休想,我想念你的体香还有呻吟声,我要你。”他更加大胆的解开她颈后的束结,顺着她代美的颈钱往下抚,曾经那迷人的线条是他的最爱。霍玉蓟手到吻至,沿着她滑细的锁骨吮吻,细细绵绵、轻轻柔柔。
他玩弄女人也玩弄了自己,唯独对她的情欲才是真,这份埋藏多年的欲望不再蛰伏,如脱蛹的秋蝉,为一季的夏奔放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