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上你,女人都会不正常。”瞧瞧她,淡漠的个性都被激成火爆。
快和宝二小姐有得比。
“她一直嚷着我要杀了霍笑天、我要杀了霍笑天……杀我需要直念我的名字吗?”他不解地自问自说。
打了个结,朱雀确定伤口不会裂开才吁了口气。
“你的名字像恶魔,非要一再重复才能驱邪,像催眠……”催眠?!
“怎么在发呆?”
她狠狠地一瞪,“我在思考。”笨蛋。
“好吧!你想出什么结论?”他纵容地吻吻她的颊,表示无异议。
“她的眼神如何?”
他回想了一下。“有点呆滞,没啥表情。”
“有没有杀气?恨呢?”眼睛是藏不住秘密的。
“没有。”他肯定地道。
“没有?!”她不相信地一讶。
“她没有表情,只是嘴里喃喃地念着要杀了我,而她的眼神看来就像……少了焦距。”他蓦地想起。
朱雀把把苏珊娜的脉,翻查她眼白,在车停的街边来回走动,一手托着颚思索。
好一会儿后,像是下了决定地使用龙门确讯器,要求此地的分堂口派人来一趟,将苏珊娜送到白虎那去。
“她被催眠了。”
“催眠?”听过,但没见识过。
催眠术真是可怕,借刀杀人,主谋者根本不必露面。
“瞧你做人多失败,人家非要致你于死地不可,连你以前的女人都受牵连。”下半身作孽。
霍笑天无赖地搂吻她。“有你在,我想死也很难。”她太厉害了。
那一刀劈下来时,他来不及反应地以手一挡,以为这下死定了。
可她却能及时劈晕人,并在瞬间握住即将落在他身上的刀,女人不全是弱者,她便是最佳的写照,而且强悍得连他都敌不过。
冷然的气质,认真的神色,肃杀的表情,讥消的笑意,或是她在床上的妩媚和顽皮,每一面的她,都令他心动不已,爱得无怨无悔。
十年前的悸动延续到十年后的痴迷,他的心只为她牵动,从未动摇过。
只有她。
是他一生的牵挂。
“少捧我,说不定下一刀就是我捅你。”真恶心,大男人还撒娇。不过她心头仍滑过一丝甜蜜感。
女人天生有母性,而男人总有些孩子气。
“你舍不得的,心雀。”他深情地望着她。
“别叫我心雀,你老是教不听。”她轻嗔地捶了他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