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时吹来几缕清风,送上她秀发上的馨香,让他忍不住闭眼深嗅,一会儿睁开眼睛,见四下无人,忍不住搂住她的纤腰,将她扳过身来,迅速堵住她柔软的唇瓣,深深的吻她。
她手里的鱼食全洒了,双手抵着身后的栏杆,闭眼迎着他浓烈的吻,恣意吮吻他的唇,心都热了。
怎么如此美好?
被他爱着、呵护着、珍视着,怎么会如此美好?
她对他的感情充满了眷恋,这阵子都无心朝政了,每每站在殿下望着殿上英挺的他,就会忍不住想到两人缠绵床榻的种种,绮丽的画面让她心猿意马,没法好好注意其他大臣在上奏些什么,就像此刻一般,他总能吻得她忘了天南地北、今夕何夕……
蓦然,宇文珑扣住她纤腰的双手紧到了极致,他的唇滑到了她耳边,诱哄道:「少轻,咱们回宫好不好?」
她的脸一下子涨红了,嗔道:「我可不敢做这么丢人的事。」
事实上,她已全然拱身贴合着他。
「丢什么人?」他深幽的眸子突然如火般炽热。「又无人知晓咱们回宫做什么?就说有边防要事来报……」
「在说什么胡话!」她啐了一口,素手滑过他俊俏的脸庞,脸上轻轻绽出了笑意。「这像是做皇帝的人该说的话吗?」
宇文珑反捉住她温润的小手,放到唇前亲了一下,神态认真又热切地道:「皇帝什么的平日做足便是,我现在只想要你……不然,在这里也可以,让我摸摸你就好。」
「你到底在说什么……」她十分依恋的把头靠在他胸膛上,唇畔扬起了丝丝笑意。
「我跟你打包票,不会有人过来,这里只有我和楼祯会来。」如此将她搂在怀里,他嗓子眼已有些发干,情意缠绵到他想解她衣带。
她是误打误撞才会走进这里,以前他和楼祯最喜欢带两壶酒来这里席地而坐,喝醉了便睡卧在满天星斗下,从来也没被人发现过。
「别闹了,小心被人看到。」她拍掉他不安分的手,与他手指相扣,防止他再乱来。
他对她的痴缠和欲望,当真就像初尝情事的小伙子,他每夜都在她的凤仪宫里厮混,却还是一副永远不餍足的模样,让她好气又好笑,还曾问他是否服了什么药,否则怎么如此威猛?他说见了她自然而然就变成色狼,他自己也无法控制。
她真是喜欢听他说这种「只有她」、「只要她一个」的情话,那让她觉得只有她能满足他,只有她能令他如此动情。
这阵子独占着他,她不能再要求更多了是不?不能要他未来连梦妃那儿也不能去,大云朝可没有哪个皇后这么善妒又霸道的,太上皇他们夫妻不算,那是太上皇甘心为妻子解散了后宫,连帝位都不要了,只与她携手归隐……
好羡慕,她真是好生羡慕,她不要求宇文珑与她归隐山林,若是他能与她一生一世一双人,她便此生足矣,夫复何求了。
然,再怎么想要恩爱缠绵,也得回到席上,否则在人家的寿宴上,帝后同时消失那么久真是不成体统,不想让人起疑窦也难。
「咱们回席上吧!」
言少轻才说完,便听到不远的曲桥那头传来动静,不少的脚步声,还有人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