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杨隐舟虽然老让她帮他做那种事情,实际上他们依旧是很纯洁的夫妻关系,还没进行到最后一步,但几天下来,他们几乎把各种边缘行为都做尽了。
有一次,初伊已经同意他去做了,他心里似乎有些执念,进去了一点点又自控力极强地退了出来,跟她说:“眼睛好了再做吧。”
初伊无奈,只能遂他意。
其实她更想杨隐舟那天晚上彻底做下去,毕竟那时候她眼睛没好,有正当的理由可以不去看他,这样去经历第一次就不会太过尴尬和羞耻。
可他偏要她看着他来做,她实在不懂,这到底是什么癖好?
杨隐舟把她抱进浴室刷完牙,吃完早餐换了身衣服,就开车带她去了医院。
医生检查了下说:“恢复得很好,一点问题都没有了。以后要多加注意,眼睛很脆弱的,经不住老是这样折腾。”
“知道了,谢谢医生。”
纱布拆开,初伊睁开眼首先看见的人是杨隐舟,他穿着一件休闲简单的衬衫和长裤站在她面前低头静静地看着她,瞧见她眼珠子转了转向上抬起对上他的视线,才稍稍放心下来。
两人对视一眼。
初伊看他竟有种陌生的感觉,尤其是想起她看不见的这几天所发生的那些事儿,没几秒就害羞得垂下了头。
医生注意到她的状态,以为她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上前来担心地问:“怎么了?还有其他的问题吗?”
初伊眨了眨眼,站起身来说:“没有,就是突然能看见了,有点不适应。”
“没事就好。”医生见惯不怪道,“放心吧,慢慢适应就好了,很正常,每个重新看见的病人都会有这样的一个过程。”
初伊点头说:“我出去看看外面的风景应该就好了。”
“行,那慢走啊。”
走出去的一路,是杨隐舟牵着她的手慢慢走的,周末放假街上人很多,他们不着急回去,在附近逛了逛。
主要目的是让初伊多看看外面的风景,尤其是绿化带,让眼球放松一下,对刚康复的眼睛有好处。
初伊边走边跟他说:“说实话,刚刚纱布拆下来的那一刻,还挺紧张的。”
杨隐舟问:“紧张什么?”
“担心会出现意外啊,害怕我以后都看不见了。”初伊抿了抿唇,实话跟他说,“虽然这几天我表现得都很轻松乐观的样子,但那是因为我知道,我这样只会持续不到一周的时间,可是如果告诉我一辈子都会这样,我估计会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