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有消息指出,镇南王一到南源,首要之务便是清除夜袅帮和翔鹰。”金堂主也接着道。
“为什么呀?”这是一旁好奇的非烟提出的。
“立威呀!更何况夜袅帮和翔鹰帮老是和官府作对,不先捉来开刀怎么行呢?”陆剑仁安坐没几分,便又两腿一伸挂到桌子上,害对面的苏琴守赶紧将自己的东西扫过来点,以免被那双满沾泥沙的鞋给碰脏了。“还好他到现在都还不知道这两个帮派的幕后老大都是同一个人。”她笑嬉嬉地晃着腿朝少室道。
“而且还是个身分令他大吃一惊的人!”苏琴守在这时候倒是和陆剑仁挺同声一气。
白少室面不改色一笑,悠然地交叠双脚,环胸道:“也幸好他不知道身为四大家族的陆剑仁和苏琴守竟然就是夜袅帮和翔鹰的帮主,否则这后果……”
“斩首示众!”非烟淘气地往脖子一抹。
“对,在本姑奶奶斩首之前,我会先吃火烤心肝与蒸松鼠!”陆剑仁哼声道。
非烟马上跳起来指着她叫嚷着:“你还敢说,居然把心肝的毛剃光了,没有毛怎么叫鸟嘛!”一回山庄,宝儿就捧来只剩一团肉的鹦鹉。“少室哥哥,心肝好可怜呦!”
她腻到少室身旁告状。
“喂,不要拿这种琐事烦老大,而且它何必有毛,靠那张嘴就能活了。”反正有没有毛都是只碎嘴八婆鸟。
“啧,女人就是女人,连只鸟都容不下,再怎么想和男人一样强,也学不到男儿气慨的心胸!”苏琴守在旁煽风点火道。
“嘿,女人惹你啦,干么讲得这么不屑!”非烟马上将矛头指向他。
“烟丫头,守哥是替你讲话,怎么反帮那个粗蛮的男人婆骂我!”
“啐!”一旁的剑仁马上反唇。“凭你也配说我是粗蛮的男人婆,看看你这白面的样子,根本——”
“好了,你们几个,不要外人还没打来,已经先窝里反了!”少室用力敲敲桌子,制止快要再起的战火。“赶快先讨论怎么将藏在麓骊宫的货运出吧!”
“这有什么好讨论的,当然趁浪风行还没到麓骊宫前赶紧将货运出来,唔……想想到麓骊宫再加上运货的时间……大概七天就成了。”陆剑仁不以为然地耸耸肩,光想那浪风行从帝都到南源还有大军随行,总要一个多月的时间吧。
“问题是我们没有七天的时间了,因为镇南王人已在千刹!”少室不愠不火地道。
“啥?”陆剑仁差点摔下椅子。“连两天都不到!”
“不然你以为老大召我们来开会做什么,你的脑力不会只有拇指那么点大吧!”苏琴守皱眉拿着手上的绢帕拂开她跷在桌上的腿所落下的沙尘。
陆剑仁横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