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清晨,当她睁开眼,便发现段长渊正盯着她,他就坐在她旁边,一双眼炯炯有神,好似已经盯了她很久。
她故意装傻躲开,急忙下了床,招呼婢女打洗脸水来,为他漱洗更衣,同时万分心虚地想着,倘若段长渊开口问她有没有对他下药,她一定要装无辜到底,绝不承认自己弄晕了他。
事后,段长渊什么也没质问她,漱洗更衣完后就出去了,在他走后,她吐吐舌,松了口气。
当日,婢女告诉她,说庄主有事外出,这五日都不会过来,要她不必等房了,余小桃心下欢呼,他不来最好,省得她还要全神戒备。
既然他不来,她要做什么事就方便了。
趁着他不在的这几日,她正好将婢女遣退,关起门来打坐调息运功,身上的穴脉在她的运功下,逐渐打通。
连续四日下来,她的武功已恢复九成了,身上流了不少汗,她需要沐浴,想到后山的湖水,心中有些意动,可是又想到那一日被段长渊发现的事,便摇摇头,还是不要冒险的好。
她命人备好温水,脱光了衣裳,也不要婢女服侍,将自己从头洗到脚。
看着肌肤因为运功的关系,染色褪了许多,脸上的粗糙也淡掉不少,心想等洗好后,要多抹一层药水,丑颜药也要再多涂一些。
洗了个舒服的澡后,她光着身子走回内室,用大毛巾把头发擦干,行走江湖,她习惯了一切靠自己,所以就算没婢女伺侯,她一个人也能搞得定。
当她拿出药粉,正打算和了水,用毛巾沾着,一点一点抹在身上时,帐幔被掀开,段长渊走了进来。
他的突然出现,吓得她一时手忙脚乱,不知是该先罩件衣袍遮住身子,还是先把药粉藏起来。
段长渊一双眼火亮地盯着她光裸的身子,余小桃觉得自己身上像有火在烧。
他当然不会给她机会穿回衣裳,立刻走过去抱起她。
「好香,你洗过澡了?」
「庄主不是明日以后才回来?」
「知道你想我,就提早赶回来了。」
有看过厚颜无耻的,没看过厚颜无耻还这么正经八百的。
她根本没想他好不好,而且她怀疑段长渊是故意趁她衣不蔽体的时候回来的,她就是这么觉得。
当他的大掌在她身上游移时,她忍不住抖了下。
「冷吗?」
他将她搂得更紧了,身体的温度,隔着衣衫火热的烫着她。
其实她猜对了,他的确是故意的,她一丝不挂,身上总不会藏着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