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风凉话哼!就你还想替她遮掩,她那些丫头我可都问过了,她莫名的打发人离开说要自己去走走,连个丫头都不带,却走到后山去还跌入河里,这说出去,就是一般人家都会怀疑,更不用说是瞿家了,尤其是女婿,身为瞿家的家主,他转个心眼,你就是想破头也不会知道他已经想到哪里去,若不是知道了姐儿做过什么,他会这样不顾脸面的把人给送回娘家来
「你可别忘了,他们夫妇再怎么感情不和,毕竟也有了一个孩子,如果不是什么大错,女婿会这样做吗?这事就是闹到外头去,人家也是说我们家错得多!」
被这一番话给打击到似的,中年妇女先是顿了下,接着传来低低的啜泣声,「这可怎么办啊老爷,现在姐儿都还没醒,就是醒了这嫁出去的人,没个说法一直住在娘家,不说别的,这名声也不好听啊!」
男人长长一叹,「这我又何尝不知,只是现在事情闹成这样,女婿和她的感情又说不上好,就是姐儿醒了还要摆谱让女婿来接,你这个当娘的也得好好劝劝,说不得还得搭上我这张老脸去求情。」
「老爷……」
「好了!别说了,看看姐儿醒了没有吧!不管我们怎么说,还得姐儿自己想通了才行。」否则也是白搭,到时候丢的脸更大。
曲轻裾在屋子里听了个明白,闭上眼,心中轻叹。
唉!原身那小姑娘若能听到这番话,心中不知道该作何感想呢?
她自己一个人去追求所谓的真爱,却让一堆人担心受怕,甚至为此丢了全家面子,也不知道她死前可有一点后悔?
曲轻裾怅然的心情不过一瞬,更多的是奋起的斗志。
她上辈子想结婚想得都快要疯魔了,这辈子不用努力就成为已婚身分,虽然目前这个身分有点岌岌可危,但这对她来说不是问题,她只要想尽办法好好的占住这个位置就行了。
下定决心,在感觉到那对男女已经进门走到床边时,她连忙睁开眼望向他们,抢先开了口。
「爹,娘,我都听见了,过去是我不懂事,经过这一回,我想通了,以后一定会好好过日子。」曲轻裾认真的说,对于这对男女她虽然还没有办法完全当成亲人看待,但她占了人家女儿的身子重活了这一回,也该替她好好的把日子给过下去,让他们少操一点心才是。
再说了,她是绝对不会这么轻易的让自己被那还没见面的老公和孩子排除在外的!
嘿嘿!不管原身做了什么,她绝不会放手的,她上辈子到死都没完成结婚的愿望,好不容易能够重活一次,怎么可以随便放弃已经到手的东西呢。
与曲轻裾那边的腾腾斗志相比,瞿家这里就显得平淡许多,尤其是刚把妻子给送回娘家的瞿谢时,身着一件青色衣袍,坐在水上小阁内的软榻上,手里持着一卷书,脸色无比的悠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