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怕什么就来什么,就在他还没主意的时候,一名身材粗壮、长相像是庄稼汉一样憨厚的汉子走了进来,见他敷着满身的伤药,忍不住皱眉。
“老六,早提醒过你了,玩女人也得有个限度,真要想了就到窑子青楼,要不照你的玩法,迟早要出事,你自己瞧瞧,如果不是你身边的柱子发现你一整晚没回来,特意去寻你,也不会发现你让人给送进大牢里头,这手脚如果不是赶紧让人给接上了,只怕你就得全废了。”
高震陆求饶道:“行了,三哥,你也别骂我了,谁知道这次会遇上两个疯子,我这不是一时没算准了才会这样吗?下回就不会了。”
被称为三哥的商青揺了揺头,话锋一转道:“行了,大哥要的那虫引是放在你这儿,现在可还在身上?大哥急着要用,我们得赶紧把东西取出才行。”
高震陆脸一僵,有些艰难的摸了摸身上,早先那套衣裳已经被换下了,他一脸寻常地接道:“我那东西都是带在身上的,三哥,要不让人去我刚刚那套衣裳找找?”
“找?!”商青皱着眉头,脸上露出一丝煞气,“老六,可别跟我说你东西给弄丢了!”
那虫引不只本身珍贵,还有类似钥匙的功用,要是没了,导致那宝贝弄不出来,老六就算再有本事,只怕大哥也不会饶了他。
高震陆也清楚事情的严重性,可是他那时候被打断手脚,疼得要命,哪里还能注意那玩意哪时丢了。
也怪他学艺不精,竟挡不了一个秀才的拳头,但那穷酸秀才看起来不怎么样,却拳拳到肉,就是断人手脚也是利落得很……
他越想越觉得那秀才有问题,一个念头突然冒了出来。
“三哥,那天我要去玩那个包子西施的时候,是住在她家隔壁的一个男人把我抓住的,可现在想想不对啊,一个普通穷酸的秀才,怎么能够那么刚好的出现?再说了,那秀才的功夫毫不含糊,我又是去了那儿之后就掉了那东西,该不会那秀才有问题吧?不对!或许连那个包子西施都有问题,说不定是哪里来的人马,想着给我下套,把东西给拿走呢!”
高震陆越说越像那么一回事,到最后可以说是咬牙切齿了。
他就说了,怎么会突然阴沟里翻船,不过就是一个普通卖包子的小姑娘,还能够在屋子里放了那么多把刀子,上来就喊打喊杀的,原来是他着了人家的道了!
商青听了高震陆的分析,也觉得他说的挺有道理的,毕竟南阳城里他们也算是摸过底的,没什么厉害人物,来来往往都是普通老百姓居多,而有些看起来不好惹的,老六也不是傻的,不会主动去招惹,看来老六口中的包子西施和穷酸秀才的确很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