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这样没错吧!西门苾灵急得满头大汗,尤其在感觉玉极摧身子颤抖的益加厉害时,她更是卯足了劲运气。

依她这种一招半式的三脚猫功夫,何来所谓的内功真气?

是以,玉极摧再也忍不住了。

一阵发自丹田的大笑声登时爆出,令正在卖力演出的西门苾灵当场傻眼。

而他这阵笑声持续很久,久到足以令她了解到一件事,那就是玉极摧根本没被她打伤。

“玉、极、摧。”西门苾灵猛一起身,握紧的拳头毫不留情地槌向他没长眼的後背。

但可惜的是,一双小拳头全落到一只大掌内,任凭她如何使劲也难以挣脱,这下子,西门苾灵终於气到整张小脸都喷出了火花。

“大魔头,你这样捉弄我很好玩吗?你知不知道我差点被你给吓死?”被彻底激怒的她开始奋力挣扎,幸亏玉极摧适时顺著她的手劲一松一紧,才不至於使她扭伤自己的腕骨。

当一声含有指控的沙哑嗓音从他唇间逸出时,原本杀气腾腾的西门苾灵突然愣住。

“是你先吓我的。”玉极摧忽然收住笑容,俊美的面庞上净是一片清冷。

“我……我什么时候吓过你了?”汹汹怒焰霎时被浇熄,此时的她彷佛矮了一截,方才的气势已然消失无踪。

对於她的迟钝,玉极摧更觉不悦。

“是谁说过要永远留在我身边,又是谁在亲人来时就拍拍屁股一走了之?”

“我、我哪有一走了之?我明明说过我会回来找你的。”西门苾灵大声反驳他的指控。

“哼,若是你三哥坚持带你走,你认为你自己还有可能回到我身边吗?”他不管西门敛曜放她离开的理由是什么,更不管她是用何种方法来说服她三哥;真正令他难以释怀的,是她当时竟然走得如此乾脆。

“我既然敢随我三哥走,自然就有把握能够回得来。怎么,难道没有我在一旁监视你,你就会吃不饱、睡不……睡不好了吗?”说到後头,苾灵竟结巴起来,想当然耳,她的小脸也无缘无故地红得一塌胡涂。

莫名其妙!她干啥要脸红啊?

忽地,西门苾灵只觉得螓首变得很重,重到她的下巴都快抵到前胸了。

一根长指很快地将她沉重的脑袋瓜给勾起。

“现在你总该知道原因了?”玉极摧凝视著她四处乱瞟的眼儿,似好气又似无奈地轻笑。

西门苾灵轻咬著下唇,以防止逐渐上扬的唇角泄露了她心中无比的喜悦,然而她顾得了唇角,却顾不了一双闪动的眼眸。

嘻嘻!大魔头的意思是说,如果没有她在一旁监视著,他就会吃不饱也睡不好喽?

“我,我又不是你,哪里会知道原因啊!”该矜持的时候就一定要矜持,西门苾灵深知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