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师父交代收回的玄冥王牌?那个年代就更不可考了."…据了解,末寻回的那两枚玉牌是在师父年轻时所发出,而持有那两枚玉牌的人,在当时自然是数一数二的有名人物,他只知道持有其中一枚的,是早在他师父开始享有盛名前就失去踪影的五菊药王与绿竹鬼手夫妇。
反正都拖了这多年,也没见谁拿着玉牌找上门,现在又何必急于一时?
当然,找他当然是会去找,只是,这种事多少也要靠点运气,他才没那个死人脸那么呆,真像只无头苍蝇一梆闷着头猛找。说不定,持有玉牌的人带着玉牌早挂了,是不?号角声申断了蓝胤云的思诸,想来是季刚领着那班狗腿……不,是领着那班家丁寻着了猎物。
罢了!罢了!
就让无解归无解吧!反正一时半刻也解不出来,还是先去露露脸,让家丁们满足一下被需求的感觉吧!
痛!痛!痛!
睁着一双迷蒙的水雾双翦,强忍住夺眶而出的泪水,聂巧葳全心全意的试图掰开小腿上夹得她痛辙心肺的捕兽夹,没时间去理会是哪一个没人性的将这要命的东西摆在这儿。
谁能想得到她会这样倒楣呢?趁着那个应是她姊姊,但却一直被她蒙在鼓里当妹妹另一个自己她们是长得一个模样的孪生子好不容易才背着虎儿偷跑出来玩,结果竟是惨绝人寰,落得这般下场。不知道虎儿发现她的留书出走会有什么反应?
想及虎儿,精致绝美的容颜在痛辙心肺的同时扯出一抹惨笑。
天谴!真是天谴啊!
或者是上苍惩罚她偷溜的行为吧!看着脚上的捕兽夹,聂巧葳颓然的叹口气。
想来,自己也说不上为什么会坚持要走这一遭。
外面的世界在她而言是全然陌生的,虽然好奇,但怕"多少也有那么一点点,可是她就是这么义无反顾的趁两位老人家出游时便立即偷溜。
其实,让两位师父抚养了这么多年,爹和娘始终未曾出现来找她们,加上平日大师父及二师父在言谈中的用字遣词,她早该死心,接受他们均遭受不幸、双双身亡的事实。可不知怎么,她的内心里却始终存有那么一丁点希望,总想再确认得更详细一些。
毕竟,事发当时她高热不断,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而虎儿却因马车的坠毁撞伤了脑袋,把当时的事全忘的一乾二净….
她没有兴趣去查明当年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不是没有好奇心,只是因为那年代也太久远了,她只是想确认,确认她的爹爹和娘、及疼宠她们的天哥哥好不好?"抑或……真的只剩下她和虎儿了。
当然,顺道看看这从未谋面的花花世界,不意外的也让她列人此次行程之一。对于背着平日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孪生姊妹而偷溜的这件事,多少也有点过意不去,只是"…她什么也没玩到耶,这报应末免也来的太快了吧!
如今,痛,已成为她唯一的知觉!
怎么会这么不当心,什么不踩就偏偏去踩到这要命的捕兽夹?巧葳吃力的想掰开那令人疼痛的泉源,无奈,痛!已然占去了她大半的气力。
在体认出她打不开这要命的捕兽夹后,聂巧蒇苍白着脸、忍着欲夺眶而出的眼泪,楚楚可怜的只祈望能快来人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