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那样是最好的啦!」想到那远景,皇甫吉露出傻笑。
「是啊,好。」皇甫殿臣冷嘲一声,早猜到他老爹有不良意图。
「呃……你听我说……」奸计被识破,皇甫吉努力挽回。
可惜皇甫殿臣不给他任何挽回的机会,直接冷淡的道出结论。「没什么好说的了,要不就是你自己来领回她、你自己来『照应」她,再不她就得认命去住饭店。」
「你不会真这么不近人情吧?」
「我试着把它当成一种赞美。」言下之意,他就是这么不近人情。
「你……」突地听见一些细微的异声,再加上后来「砰」的一声,连结起来,那不是停车、下车的声音吗?
「你现在在哪里?」皇甫吉警觉到问题的严重性。
「回家的路上。」皇甫殿臣如实回答。
「路上?该不会是从车库往大门走的路上吧?」皇甫吉以儿子的说话方式来推断。
「就是那样。」皇甫殿臣承认。
「什么?」皇甫吉大叫一声,像是没想到他动作会这么快。
「你听到了。」皇甫殿臣懒得重复。
「你等等,你不能这么做……」
「来不及了,我到家了。」那冷淡的语调带着一种鲨鱼嗜血的快意,说道。「还有,更正你一句话,我能,我就是能这么做。」
「喀」地一声,他挂掉电话。
甫出病房,正巧见姨丈收起行动电话,唐雅瑄有些担忧。
「怎么样?殿臣怎么说?」
「还能怎么说,当然是直跳脚。」皇甫吉说的倒是轻松。
「他会不会把仙仙赶出来?」唐雅瑄很担心。
「放心,一切都在计划中。」皇甫吉胸有成竹。
「姨丈?」唐雅瑄当然不放心,她根本摸不清这姨丈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姨丈办事,妳放心就是了,倒是振良的情况怎样?没事吧?」皇甫吉带开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