冶冬阳蓦然睁大了眼,果然是大胆的女人!
她吻得虽生涩,却一碰触就引爆了燃烧不尽的野火,他被吻得心旌动摇,“蠢蠢欲动”起来。一盘盛满娇艳欲滴的嫩白花朵直接端到他面前请他享用,他该如何拒绝?
在他用尽最后的理智克制之下,她终于结束这个折磨人的吻,双眼迷蒙的娇喘,对于自己大胆的行径反而心乱得难以自拔。
天啊,她竟然主动吻了男人,而且……非常的迷醉……
舔了一下唇,忍不住再次盯上他的薄唇。这男人非常合她胃口呢……
“你这么做,我不禁要误会你的目标或许是我,而这血书只是个为得到我的幌子厂冶冬阳强自镇定后,细瞅著她,嘴角扬起褶纹。
忽然间,公孙谨眼儿一眨,愣了须臾,似乎迷惑了。
“如果不是为了我,为了一封尚不知是何机密的信这般投怀送抱,不怕亏大了吗?”他勾起唇角,漾著绵绵笑意。
这句话好像一道雷打在她的心上,让她白皙的面孔霎时变得通红,更有些心虚。
难不成自己真的……胡、胡说什么,她是为了血书没错,但是她气疯了还是怎地,居然要牺牲自己玩这鬼游戏?!
而且就如他所说的,天知道这到底是怎样的大秘密,兴许是那老妇夸大了,根本不值一提!
“谨儿。”挑起她的下颚,盯著她依然带著红艳色泽的樱唇,他刻意低下首。
“不!”她惊慌的推开他。
“嗯?”已瞧见她眼底的理智,冶冬阳总算松了一口气,这丫头想通了。
“呃……我突然想起还有事得先走一步,这事、这事……误会一场,误会一场!”她干笑以对,低头看著自己衣不蔽体的装扮,两颊一红,慌乱的拔腿就逃。
她一走,冶冬阳的脸色瞬间沉下,忍著下去将人追回来。他这不是自找罪受吗?
兀自生著自己的闷气,不断调息还激荡在体内的欲火,异常懊恼,旁人难以撩拨的情绪,却轻而易举被这丫头挑起,这可不妙啊……
冶府厅堂,一中年男子坐在主位,另一名风采翩翩的公子坐其左,侍童随侍在后,不时用看笑话的眼神瞄坐在自家公子左手边的年轻姑娘,被注视的姑娘反倒神色自若,始终挂著娇笑。
“你说你是谁?”冶秋雨愕然。
“公孙谨,我是您的侄女。”她说谎说得脸不红气不喘,并偷瞟了一眼身旁男人。他爹终于回来,他们终于可以上京了。
“侄女?”冶秋雨努力绞著脑汁,回想远房亲戚里到底有哪一户姓公孙的。
“爹,我查过了,咱们确实有这门亲戚。”冶冬阳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