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准备站起身却又被人压在地。

可不可以帮我联络我下榻的饭店?我chick-了饭店人员可以证明我的身份我会赔偿你所有的损失饭店的名字是——她仍试图说理。

他打断她语气凝重地道:女人我不喜欢说重复的话妳决定选择极刑或当我的奴隶?

我我只是吃了一些你的食物而已。他的声音充满威严让方羽羽不自心颤了下感觉事情好像不是赔钱就能了事。

妳闯进我的地盘动用我的东西哪怕只吃一口也罪不可赦。沙尔罕强调她既成事实的罪行。

虽然这里是君主国家但也不能对外国人动用私刑。方羽羽轻蹙眉。就她所知的旅游信息摩洛哥应该算安全的旅行地点虽然也是信奉回教的国家但并没有阿拉伯半岛诸国的封闭严苛。

在这里我就是王法我的话就是法令。他口气狂妄的宣告。

你你怎么可以这么霸道!她不服气的抗议。这个男人究竟是什么身份竟然能目无法纪?

哈哈!女人我接受妳的赞美。沙尔罕侧躺在长椅上一只长臂倚着扶手姿态闲散。

从现在开始妳是我的奴隶。他说了两句阿拉伯语然后两名女仆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将她拖往大殿旁的侧门而去。

等一下放开我你不能这么做!她拚命挣扎情绪有些愤怒。

慢着!沙尔罕出声女仆们立即停步。

方羽羽转头望向远处的他以为他改变心意或者一开始就只是故意吓她。

妳可以选择另一边的门离开。男人看似仁慈道。

她急忙摆脱被桎梏的双手匆匆跑往另一面的侧门蓦地她双脚被定住。

拱形侧门内有两名大汉手持斧头直挺挺地伫立在那里。

留下妳的双手然后妳可以离开我的地盘。沙尔罕大掌轻抚着扶手上披挂的柔软羊毛彷佛她便是他手下的待宰羔羊。

方羽羽立即往后退两步转身朝另一边的侧门快步走去。

先保全命要紧日后再做打算。

她不甘不愿的跟着女仆被带往内室。

沙尔罕这才缓缓走下台阶视线望向走进侧门逐渐远去的女人背影他薄唇扬起一抹笑期待能从她身上发现一点乐趣。

给人押着前往浴池做了一番清洗后方羽羽被迫换上粗麻布的褐色长袍头上用黑色布料包裹只露出一双圆亮的大眼。

当奴隶干么也要包得密不通风?她感觉全身闷得难受。

没时间抗议她被两个女仆带离简陋的小房间再度步上一条长廊。

长廊尽头转弯处出现一座中庭满布绿色植物橙树、棕榈树及花草绿意盎然正中间有个马赛克砌成的大喷泉向上喷出层层的水花在阳光下折射出七彩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