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听起来好复杂。”
“我带ariabel回英国是每年的例行公事,那些文件已申请好,你今天带她去检疫局办输出证明报告就可以了。”欧帝斯边在键盘上输入资料,注明饰品需加修的地方。
“呃?检疫局在哪里?怎么办理?”她哪知道这种事。
“brock会带你去,你的护照下来了,用你的护照办理就行。”
往年是由brock当他的代理人,拿他的护照资料去办理,而现在他轻易以她的名义担任带狗去英国的负责人,看似小事,却有着不凡的深层意义。
这意味着他对她的信任与重视,愿意把重要的宝贝真正托付给她。
他内心曾排拒对她产生进一步情感,但在不知不觉中,那份情愫迅速成长、扩张,连他自己都没真正意识到。
很快地,出国日期到来,黄如舒在充满许多疑惑与不确定下,已经跟他坐上飞机了。
“哇……我真的要跟你去英国?”第一次搭飞机就坐头等舱的黄如舒硬感觉像在作梦,仍无真实感。
在来机场的路上,跟欧帝斯坐在高级轿车里的她忍不住不停发问:去英国要做什么?住哪里?去几天?她真的不用付旅费吗?不会英文没关系吗?他真的要带她去看珠宝秀吗?
她的心情既兴奋又带着怀疑,而他仅是笑答要她别担心,他都有安排,之后他连接数通电话,一直到登机前都在忙着交代处理事情,让她没机会再发问。
“这些问题你前前后后问过十遍了。”欧帝斯不禁好笑。
从他提议带她去英国看珠宝秀后,她便一直充满怀疑,即使坐上飞机了,她还一副不敢置信,瞅着大眼东张西望,一会儿摸摸椅背,一会儿摸摸窗户,不知是焦虑或兴奋。
“坐头等舱机票很贵吧?”从美丽的空姐手中接过饮料,她小声问。
“来回票大概二十八万左右。”欧帝斯翻阅英文报纸,从容道。
“咳!”黄如舒被才要咽下的饮料呛到。“二……二十八……八万!”她顿觉屁股下座位烫人,急得要跳起来,却因腰上的安全带束缚,又被迫坐了下来。“那个我……我可以下飞机吗?”
她动手欲解开安全带,被可观的票价吓到,完全没了出国游玩的兴奋感。
之前一瓶价值八万多元的白酒就让她拿得双手颤抖,还一度拼了命护卫抢救,没想到现在屁股坐的位置要十多万元,让她不敢再坐片刻,只想起身对椅子恭敬膜拜。
从小到大生活俭朴的她,完全无法安心享受这种奢侈。
“紧张什么?又没有要你付费。”她的夸张反应引起他人侧目,连坐在前座的brock都不禁纳闷地回头探看。
她突地大声嚷嚷该令他感到丢脸失礼,他竟是不怒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