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啊!为什么不见?」
「都什么时代了,为什么男人看我们女人还是这么沙猪?」表现得再完美还是会受到质疑的目光。
「人性吧!谁知道?男人总是这样,纵使现在女强人满街跑,还是有人会不服气。」
「你准备如何同他谈?需不需要我扮黑脸?」基本上白娇兰万分希望能在现场,破口大骂几句她也高兴。
「谈什么内容我现在还没个底,他想谈什么就谈什么,我是生冷不忌的。」
「那我呢?要不要在场?」
段研菲看了一眼白娇兰期待的眼神。「想在场就在场吧!我明白不给你机会骂骂孟北城,你心里不会痛快的。」
「是想狠狠骂他几句,不过我会见机行事。」
到了三十楼,电梯门一开,秘书杨素芬匆匆跑来。
「大小姐,孟先生在会议室等你一会儿了。」
「不是说好下午才来的吗?高兴提早来就提早来,他以为这里是他的地盘啊!」
白娇兰放下手中提袋,双手叉腰吼道。
「他大概认为这里迟早会是他的吧!」无所谓,现在谈和下午谈没什么差别。
「那也不能这么欺侮人啊,他以为你闲闲没事可做,随时等着迎接他啊?」
段研菲正要说什么,电梯门正巧打开,来者唤了声:「研菲。」
她回眸,微愣。「先觉?」
一旁的白娇兰更是吃惊的张大了嘴。
不会吧!在此生死存亡之际,一颗浪漫多情的心足以扰乱任何谈判专家的理智。
果然。
「娇兰,孟北城交给你全权处理,你想踢、想骂、想扁,都由你决定。」
「嗄?我最不擅长谈判了,你把谊阔的前途交给我有没有搞错啊?」白娇兰慌乱地看向素来整洁干净又十分出色的王先觉。
王先觉露出大男孩般的笑容,客气地道:「不好意思,我有些话想对研菲说。」
「你们可好了,忙着谈情说爱去,偏要我一个人屠龙,天理何在?」可怜的苦命人。
「不是准备好好的和孟北城较量口才吗?现在是你发挥的大好机会。」段研菲勾着王先觉的手臂,头也不回地离去。
推开办公室的小套房。
「想喝什么?」
「拿铁,有吗?」王先觉站在大片落地窗前,听不出情绪地道。
「当然有,这里什么都有,你忘了我有个十分懂得品味人生的父亲。」段研菲边说话边着手准备。
两人短暂沉默,直到她递上杯子。
「怎么要回来台湾也没说一声?」她偏着头心情愉快地望着他。
他低头喝了一大口拿铁,然后定定的审视她,突地放下杯子将她一把扯入怀中,狠狠地压在墙上狂吻。
许久后才罢休。
她微喘地看着他。「发生了什么事?」敏感的她隐约从他的反应里嗅出不寻常的味道。
麻省理工学院毕业的他一向温和持重、开朗明亮,现下看他的神色,分明心里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