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一道疤痕,对不起……”他喃喃低语。

她紧紧的抱着他,摇摇头,深情不悔的说:“不,我不怪伯母,如果那一刀能够化解我爸带给你家的痛苦,再多砍几刀也无妨。”

“静羽……我的爱……跟着我……别怕……我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他动情了,心中激荡不已。

她回应着,双手环抱住他的颈子;他激烈的律动,身体上的痛苦和心灵上的快乐交错,强大的力量一次次进入她,疯狂的索取她的身子……

他知道他这一生再也离不开她了,不管两家有多少仇很,他都要她,不管阻力有多大,他都不打算放掉她;他爱她,是的,他爱上她了。

淳静羽觉得自己好像快要不能呼吸了,快感在她体内似乎随时都有爆炸的可能,两人急喘着,一阵阵欢愉像强浪般朝他们席卷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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淳静羽以为一切就要拨云见日时,不幸还是发生了。

那天夜里,温母上吊自杀,隔日一早被刘嫂发现,送去医院时已绎回天乏术。

淳静羽感到震惊,痛哭失声,温潜伤心欲绝,中风的温父一个人在房里不吃不喝,他的身体状况本来就比温母差,没想到老妻居然比她先行一步。

温母终于从痛苦中解脱了,可以去天国和她心爱的女儿重逢,对她来说也许是求仁得仁,可是对其他而言,心口上又多了一道伤口。

温母的死让淳静羽下定离开的决心。

她好自责,早在刘嫂建议她离开温家时她就应该有所行动,如果不是因为她舍不得离开温潜,温母也不会自杀。

唉!淳家人又欠下温家人一条命了。

是不是也要一命还一命才能偿还呢?

她知道温潜不会逼她走,他开不了这个口,她必须主动离开,他们两人之间多了温母死亡的阴影,是无论如何都不能继续下去了;如果她再住在温家,不知道滚会有什么悲剧发生,只有离开才能让温家安定。

离开的念头一起,她的心就放下了,是一种真正的解脱,比任何时候都要平静。她打算静悄悄的离开温家,不说一声再见。

离开温家后,淳静羽没有回自己的家,她先到一家小型的宾馆投宿,再到幼稚园请辞工作,寒假一过新学期就要来了,她必须早点告诉园长她的计划。

然后她写了两封信,用邮寄的方式向母亲和温潜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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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她离开时一样的季节,一样的下雨天,淳静羽撑着雨伞走在热闹的台北街头,为了买哥哥的结婚礼物东晃西晃。

淳方元终于定下来了,新娘是同事,并不是两年前闹得满城风雨的黑社会老大的女人。

两年来,她透过电子邮件与家里联络,起初她很小心,常常更换邮件信箱,一年后她不再更换了,因为她知道温潜对她的去处并没有多大的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