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荞了解我的苦衷,她知道我没法给她名份,可我会待她极好。”
他可以给她一切所拥有的全部,包括生命,但是……他没法给她名份……正妻的名份,最多是侧夫人。
“就是因为她的血统是吗?子祺,你就那么讨厌你的汉人血统?你爹我也是汉人啊,你身流着我的血,你讨厌汉人的血就是讨厌你自己。”李父语重心长的说道。
许久以来血统的问题一直是父子俩人不想触碰的罩门,不谈论并不表示不存在,而是不想面对罢了,现不该是说清楚的时刻了。
“爹,孩儿不是讨厌汉人的血,实在是……您也明白的不是吗?”
李父感叹的叹道:“我当然明白,你是我儿子,我不懂你谁懂你,只是……子祺,富贵如浮云,伴君如伴虎啊,有的时候平凡反而是一种幸福。
“爹,我的事自己自有主张,我与十格格成亲前会取得她的同意。”
“如果她不同意呢?你不是不知道人家是皇格格,不是寻常人家的女儿,你要纳妾除非有正当理由,你这样做反而会得罪皇上,一样没有好处。”
“窅娘会同意的,我会好好跟她说。”
他想都没想过窅娘是不是会反对他纳妾,当然如果没法如愿,也就是窅娘容不下雨荞,那么她就不是成亲的好对象了。
“儿啊,也许你现在听不进为父的话,可是我还是要说,前程虽然重要,可是一生的喜恶、开心与否也是很重要的。”,
“爹的话孩儿当然不会不听,窅娘和一般格格不一样,她心胸宽大,不会在意多接纳一个妹妹,雨荞更会是一个谨守本份的侧室,她们一定可以相处愉快。”
他的盘算不是一两天的了,他有自信可以说服窅娘格格心甘情愿让他同时迎娶妾室,而他也有把握俩人可以融洽生活。
“是吗?格格虽贵为格格可她终究只是一个女人,寻常女人会有的护嫉她一样不会少,爹的话不会错的。”李父说得口若悬河,只是儿子能听进多少就不知道了,毕竟儿子大了,有自己的主张,他这个做父亲的所能做的也只有从旁提供意见的角色了。
经过一夜缝给,俩人关系可用如胶似漆来形容。
“爷,大白天的,您不该出现在下人房的,会让人说闲话的。”她急着将他推出下人房,不让他进门。
“怕什么,会有谁说什么闲话?”他取笑她的穷紧张。
“这样是不对的,爷是高高在上的大人物,怎么可以和一个小丫鬟勾搭在一起?”
她心里当然高兴他对她的在意,可也不能不管他的名声。
“不要把我当什么大人物,我不是大人物,在你面前我早已成了绕指柔,你不相信吗?”他作势要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