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我说不要了……鸣鸣……混蛋……我很难受啊……鸣鸣……」没完没了地做爱,快感都变成了痛,她是刚刚经历初夜的女子,可不是什么耐操的充气娃娃。
梁婉哭声并不大,因为她已经累到极点,可是她的眼泪让穆深的动作停顿了下来。
他濒临爆发的欲望还埋在她的柔软花穴之中,他慢慢俯身下来,看著她问:「很疼?」
他的声音粗哑低沉,汗珠从他光洁的额头滴落到梁婉的脸上,与她的泪水混合在一起。
梁婉啜泣著,声音里含著无限的委屈,说:「很疼,呜呜……我早就要你停下,可你偏不听……呜呜……」
穆深有些懊恼,他禁欲了太久,就像饥饿太过的人,一旦遇到了美食就迫不及待地开动,哪怕已经被撑著了,却还是不舍得停下来。
他有些怜惜地吻去她泪珠,是他疏忽了,他的小娘子可是初子之身,怎堪他如此折磨蹂躏?
他深吸了口气,将自己的硕大慢慢从她花穴中抽退出来,就著彻夜燃烧的龙凤花烛,他仔细检查了她的花蕊,是有些红肿破皮了。
他从床边的抽屉里取出房事专用的药膏为她轻轻涂抹上,一阵清凉的感觉让梁婉感觉舒服了一些。
可是穆深这样体贴的动作却让她羞窘得不得了,刚刚抹完药膏就急忙将自己藏进了被子里。
穆深看著她犹如害羞小猫的模样,再低头看看自己下身因为抹药场景而备受刺激、越发抬头的家伙,不由苦笑。
新娘子明明秀色可餐,他却吃不饱。
虽然很想再吃,可是他却硬是要咬牙忍住。
这不是理智,这根本就是感情用事了啊。
他明明只想找个可以一手掌握小媳妇,可是如今一看到她的眼泪就开始心软让步,堂堂大男人在床上都无法逞威风,以后又会如何?
以后,他不会因为让了这一步,而处处让步吧?
穆深忽然间对自己的未来存了几分不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