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手很强,但陆衔星显然更胜一筹。
虽有来有往,有输有赢。
但还是赢得漂亮。
最后一球时,他跃起扣杀,大家都在关心球有没有过网。
只有越悠死死地盯着他落地时会不会挫伤脚踝。
是的,他真的很强。
所以呢,碍着了谁的眼?
她盯着照片出了神。
雄黄是容易过敏。
但是,米尔多妮也过敏得太厉害了。
简直可以跟红斑狼疮一比,触目惊心。
到底是谁,要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通过陷害别人来阻止他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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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赛结束后,大家匆匆转移阵地,回到酒店。
越悠急哄哄地掏出了那张薄薄的纸,手指点着那两个长得不像话的单词,一字一句道:
“雄黄雌黄这种东西在这边不那么常见,她自己一个人来比赛,应该没什么途径能接触到。”
“我怀疑就是米尔多妮的朋友拿了我的药喷。然后用在了米尔多妮身上。”
如果这个推测是对的,那么这个世界也太可怕了。
她帮了人,东西被顺走了。
很有可能因为那个人对药喷使用不当,造成了过敏。
然后就赖在了她身上。
陆衔星又问了一遍。
“她们的诉求是什么?”
“她朋友说米尔多妮不想见人,说要求我吊销资格证,”越悠咬了咬嘴唇,声音带着波动,“而你退赛。
“没了。”
让她吊销资格证已经是很离谱的恩将仇报,居然还有更离谱的,要陆衔星退赛。
靖君疑惑:“很奇怪啊,就算越小悠真的犯错了,那有什么理由罚到陆哥身上?这也不符合逻辑啊。”
“嗯,”越悠闷闷不乐地说,“理论上来讲,只要药检没问题,谁也不能逼着他退赛。”
“但是我怀疑,这个事情就是针对你的,目的就是要让他退赛。”
唐暨也加入了提问大军:“怎么说?衔星是不可能因为这样莫名其妙的理由退赛的,再莫名其妙最多只能影响到你。”
“没错,他不会因此退赛,但是却会因为我而退赛。”
越悠眉头紧蹙,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靖君:“啧。”
jeff:“啧。”
唐暨:“啧。”
陆衔星:“有道理。”
“不是!你们听我说!”越悠团吧团吧了个小纸条,扔在带头起哄的靖君面前。
“你们看哈,如果我被ban了,但是他又受伤了,没有人能治他,那不就是在逼他退赛么?”
靖君:“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