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太医们面面相觑,他们也不知道。人体十分精妙,别说他们,就是再过几百年,也未必能把人体给研究透彻了。
一群太医个个沉默不言,蒋院判只能请罪:“是臣等学艺不精。”
看着这群人请罪,弘晖也没办法,只能叹口气说:“起来吧,那么现在怎么办?”
“臣等尽力,只是……”
“别说话吞吞吐吐的,你们要怎么做,姑妈要如何做?朕这些人又该怎么做?现在目的是保住性命,现在要听你们的,你们说怎么办吧。”
“臣等有个计划,不敢说能行,只能勉力一试。”
这时候急匆匆赶来的莹莹也到了热河,她是从山东坐车到京城,再转车到热河。谁知道刚下车得知额娘病重了,急切赶来,刚说两句话,太医院送来了一份计划表,莹莹就接来读。
莹莹一目十行地看完,就跟海棠说:“这是您一天要喝的药,大概……”
海棠伸手:“拿来我瞧瞧。”
接过来一看,这上面从一睁眼开始,一直喝到晚上睡觉前,几乎是隔一个时辰喝一次,甚至晚上睡着了也要在半夜叫醒喝一次。
海棠把这张纸递给了扎拉丰阿:“我这下彻底成了药罐子了。”
扎拉丰阿低头看,旁边弘阳说:“额娘,别的不说,只要能活命,不就是把药当水喝吗?您咬咬牙喝下去咱们还是团团圆圆一家人。”
扎拉丰阿也说:“是啊格格,这也是一个办法啊。”
海棠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