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你撞木钟了?”
“没有,就是我听说了之后坐立不安,您这里是个什么章程?”
“章程?”弘晖进门,去盆架子边洗手,慢悠悠地说:“自然是几个月前咱们说过的,不管,让他们折腾去。”
“可是……”费莫氏很纠结:“可是当时我并不知道这件事闹起来风波有多大。”
“现在知道了你能阻止得了吗?”
费莫氏的脸上更难受了。
弘晖就搂着她的肩膀:“管不了的事情就不要管,他们兄弟斗法,斗输了也不过是圈禁而已。放心,朕驾崩后这四个儿子总有一个会奉养你的。”
这话说完费莫氏立即哭了:“我又不指望他们养,您在我跟着您,您不在咱们一起走,儿女都大了,我是一个都管不了。您这话说得也太冷硬了,都是儿子啊,怎么就不管呢。”
说完她拉着弘晖的手说:“要不然您把老二叫进来骂一顿,说不定您骂了他这一顿他就再也不敢生出别的心思来。咱们做父母的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兄弟同室操戈。”
“他们不是提线木偶,更不是傀儡。要是骂一顿能把事情给解决了何至于此,你别想那么多了,想要做皇帝,必要献祭一个人,谁输谁被献祭,逃不开躲不了。”
费莫氏开始哭。
弘晖叹口气走过去搂着她,妻者齐也,哪怕她有再多的毛病,总是结发夫妻,有事儿总要一起面对的。
但是这件事儿对于海棠而言就不是事儿了,海棠要忙的事情有很多。每天各种事情纷繁复杂,多到让人挠头,谁还留意二阿哥的小心思。
就连围观过老一辈斗法的扎拉丰阿说:“二阿哥身边都是些不中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