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都点头,年纪轻轻连年打胎,可不是母体要受损。

就在这时候弘皙回来了,几个儿媳妇立即告辞。

弘皙进来问:“看过九姑妈了?”

弘皙的福晋接着他的凉帽放在了一边:“看过了,看着好多了,但是还是虚。”

弘皙说:“毕竟大病一场,没两三个月难养回来。”说着坐下,问道:“爷怎么听见儿媳们说血崩,咱们家谁血崩了?爷是个做公爹的不好过问,你多操心。”

“不是咱们家的人,是弘历兄弟家的那个高氏,恐怕你不留意这号人,是他家的侧福晋,也是弘历兄弟的心头肉,平时花钱可大方了,别说我们这些人,我瞧着比莹莹表妹这个有钱的主儿都大方,也不知道这钱都是哪儿来的,不像咱们,过日子都是算着花钱,经常不够,让我觉得左支右绌。爷,喝茶,这是今年的新茶,您尝尝味儿。”

“嗯,这茶汤看着颜色不错。”弘皙喝完点点头:“不错不错,天气热嗓子干,再倒一碗来。”

他把杯子递出去,心里瞬间想到个控制弘历的办法。

贪墨!

这罪名够用了。

就像弘历不信任他一样,他也不信任弘历,这次木兰如果刺杀成功,他必然把弘历一起宰了。如果失败,总要有个人背锅,背锅的人就是弘历!

为了让人相信弘历有能力养一支私军,贪墨不就是好借口吗?这也没冤枉弘历,弘历也贪了钱,替他收钱的不就是高氏嘛,这事儿知道的都知道,都瞒上不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