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璧就挂在弘晖的背上,又问:“什么是左昭右穆?”

弘历出神,直到弘昼碰了他一下:“五哥,这是怎么了?没睡好?大哥问你话呢?”

“啊?啊!皇兄恕罪。”

“无碍,你这是没休息好?这些天也别太悲伤,还是要好好休息啊!对了,朕问你走不走,咱们一起走?”

弘历不想和他一起走,他现在觉得弘皙会立即冲出来刺杀弘晖,不想和弘晖物理意义上靠太近。

弘历就说:“皇兄您先起驾回宫,弟弟还想多陪陪皇阿玛。”

弘晖就起来离开,永璧胖乎乎地身板在门槛内跳着说:“大伯你慢走。”

弘晖笑了一声,挥挥手离开了。

永璧屁颠屁颠地回来闹着要坐在弘昼怀里,弘昼只能坐在蒲团上搂着个胖儿子,埋怨说:“你可烦人了,大夏天暖和得跟个炉子一样,非要让抱着,你想想你老子抱着个火炉有多热!”

永璧开始撒娇,在怀里扭来扭去,父子两个闹起来。弘昼就说:“你要乖,这会给你玛法烧纸呢,你不乖要闹人你玛法就不高兴了。”

永璧立即软软地说:“我乖,我不闹人。”

弘历觉得这对父子太闹腾,就说:“你们父子坐着吧,我先回去了。”

弘昼看着他出门,觉得这哥哥这两天太奇怪了。

永璧问:“为什么五伯不给玛法守灵?”

“阿玛教你一句《增广贤文》里面的词儿:‘但行好事,莫问前程’。”管他干嘛,做好自己就够了!

这时候福沛带着弘瞻来了,两人在门口遇到弘历赶紧拱手,弘历潦草地回礼后急匆匆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