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扎拉丰阿整个人都从椅子上弹了起来。这时候约翰进来,扎拉丰阿跟翻译说:“你问他是不是得花柳病了?”

翻译赶紧问,约翰并不避讳,点头承认,在他们看来这是一种贵族病,普通人还不配得这种病呢。

扎拉丰阿气得要爆炸,立即赶走了约翰,让人把这堂上的东西烧了,在屋子里熏草药,他自己洗了一天的澡,凡是见过约翰的府中下人都要把衣服烧了。

扎拉丰阿用对待天花的态度对待花柳病,整个人气得要死!觉得这个约翰就是千里传毒。

他头一回主动接触官府的官员,暗中授意这些官员把这个行走的花柳病患者给软禁起来,反正不管用什么办法,要限制此人出行。

官府立即用语言不通的名义勒令约翰在租赁的院子里学习语言,同时排查这人都和谁接触过。

随后官府又用别的理由让水军带他随便到海上的一个小岛上软禁,吃的喝的都给他,别饿死渴死了就行,别放在本地祸害人就行。

扎拉丰阿又十分激动地给海棠写信:格格,奴才真的顶不住了,您快来吧!

扎拉丰阿的这封信在路上,上一封信海棠收到了,随着上一封信一起送来的还有莹莹和水军的折子。

莹莹把得到一小块土地的前因后果解释了一遍,而水军的折子是举荐人手去驻扎新岛。

雍正戴着眼镜看完莹莹的信,问海棠:“你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