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是皆大欢喜啊!
他竖着大拇指跟海棠说:“妹妹,你真厉害。”
海棠笑眯眯地接受他的夸奖,两人随后对着一起哈哈大笑。
长江水道上很热闹,庞大的人口调动起来,许多物资的需求也是海量的。外地的砖瓦,外地的木工泥工,外地的粮食布匹,就连外地的药材商人都来了,因为大量大夫负责给这些棚民们看病,管吃管喝还管他们头疼脑热,因此湖北很多棚民都拖家带口的来做工。
尽管海棠说湖南这里处理完了就去湖北,但是湖北的棚民怕她把钱花完了就不管别的地方,一船船没家没业的人口结伴前来,迅速被编入户籍,落地后吃一顿饱饭,领了布料,有老娘媳妇的让家里人缝制衣服,没有家眷的把布料给人家,人家以边角料做报酬给做一身衣服,然后巧手的女人能拿边角料给孩子们做一件新衣服。
整个洞庭湖岸上热火朝天,湖广一带被调动,大家都能在这件大事里面分一杯羹。甚至为了让大船进入得更通畅,洞庭湖清淤的事儿也一并干了。
等到水泥运到洞庭湖,先是沿着湖边开始修路,路又宽又平,水泥来多少用多少,甚至出现了民夫等水泥的事儿来。好在弘晖比较会调度,先打地基再烧砖瓦,等水泥一来,直接开工。
两个月后,豪宅的样板间建造好了。建造了两处样板间,一种是传统的宗法庭院,就是中轴线两边建筑对称,分前后院。一种就是一栋楼分两二层,有多个房间。富人们对前一种很喜欢,对后面那种很鄙视,说是家里老老少少同住一栋楼不成体统!
九阿哥当时就收了定金五百万两,后续的尾款还有七百多万,并且这不是全部,眼下卖出去的仅仅是其中一片区域。
海棠两个月已经花了将近一千万了,这五百万刚好接上。
消息传到京城,雍正是整夜整夜睡不着,他本来就剃成秃瓢留了一撮头发,现在这一撮头发还每天都掉,再掉下去就要成和尚了!
他发现这种事儿不好驾驭!就感觉像是坐在筏子上在河面上漂流,速度快慢不是自己能做主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