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泰这才接着说:“看来这一阵子要先蛰伏啊!”

八阿哥知道自己已经彻底没有合法途径继位了!

父子闹到这个程度,就是自己拿出诏书来群臣和宗亲也不会相信。

他对着帐子顶看了一会,仍然不死心,说:“老爷子年纪大不假,但是对各处掌控并不差,爷怀里揣了什么东西老爷子都知道,果然是咱们的汗阿玛!老爷子一辈子都没斗输过,今儿算是领教了,老虎老了牙齿还锋利着!蛰伏,蛰伏后李代桃僵!”

“李代桃僵?”

“对”八阿哥转头跟保泰说:“斗不过老皇帝难道还斗不过新皇帝吗?新皇帝无非是四阿哥或者是十四阿哥!爷谁都不怵!”

海棠的马车从八阿哥家里出来,回到了自己的王府。

因为康熙不在,尚书房的管理也松懈了,弘阳早早地放学回家。此时在马车边站好,对准备跳下来的盐宝说:“盐宝,我接着你。”

盐宝转头从另一边跳了下去,摇着尾巴欢乐地跑进后院去了。

弘阳就扶着海棠踩着凳子下来,问海棠:“八舅舅如何?”

“如何?”海棠冷笑一声:“巧言令色!煮熟的鸭子嘴还是硬的啊!”

弘阳就知道这次兄妹聊得很不愉快,甚至八舅舅没有迷途知返的苗头。就跟着海棠进了后院。

后院里面弘时和莹莹在屋子里玩翻花绳,先进来的盐宝蹲在他们身边看得津津有味。海棠进来的时候弘时叫了一声姑妈,说道:“嫡额娘差侄儿来给您送请柬,我阿玛要做新郎了,您有空去喝杯酒,大家聚一聚,没空也就算了,反正不是什么大场面。”

海棠对着弘时这话思考了几秒,这才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拿起请柬看了看,就是为了欢迎年氏进门举办一场小规模的宴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