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个问题把他身边的人问得差点崩溃。
他们才不知道谁的头发是卷的,平时谁留意这个?虽然咱们在汉人嘴里是蛮夷,但是咱们并不披头散发呀,女的盘起来男的编辫子,怎么看出来是卷的还是直的?
四阿哥自己想了半天没想出来,跟苏培盛说:“这个事儿先记下来,等爷有空了慢慢想。”
博鼐和他身后的几个侍卫差点儿维持不了脸上的面无表情。看苏培盛的时候都带着佩服,这么难伺候的爷你是怎么伺候下来的?你能当四爷的贴心人大家是一点儿都不嫉妒。
四阿哥接着往下看,四福晋絮絮叨叨了七八张纸,最后一段才是重点:收到江南送来的消息了,咱们儿子有名字了,叫弘晖!
连四阿哥这么让人无语的人都觉得四福晋干的事令人无语,你怎么不开头就写上?儿子有名字这么重要的事儿难道不值得你开头就写上?
苏培盛看他的脸都黑了,赶紧问:“爷,可是家里发生了什么事儿?”
傅鼐一听,立即说:“如今事儿办完了,咱们赶紧走吧,走得快了能赶紧入关,说不定还能赶上处理这事儿。”大家一点都不介意和你一路骑马狂奔,只要咱们离开关外这鬼地方就行。
四阿哥看了傅鼐一眼,尽显鄙视:“谁说事儿办完了?”
“咱们不是已经把关外都跑一遍了吗?跟过篦子一样,已经过了一遍了……”
四阿哥一副看傻子的样子:“你以为这样过一遍事都算完了吗?那些人等着咱们走了还会旧态复萌,爷既然办这事了,就要把这事儿给彻底办完。”
屋子里面所有人都带上了一丝惊恐的表情。
傅鼐问:“您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按册子上记载的再回头一路查过去,特别是冬天的时候不好扎木橛子的地方必定会有诉讼,咱们这个时候再走一遍,把所有的事儿落实到位了,砸瓷实了,然后……”
“然后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