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三餐准时吃,没什么事儿打扰,早睡早起再加上每日大量运动,海棠的脸色肉眼可见地红润起来,别的地方倒也罢了,她肚子上确实有了些肉肉。
这样的日子过了一个月,等到离开的时候海棠发现,自己并没有感觉到放松,还是那种紧绷着的状态。
他搂着盐宝,在她身边坐着闭目打坐的抱残守缺,外面有大量的侍卫“押送”,马车摇摇晃晃,里外都是加厚的壁板,连个窗户都没有,黑乎乎的。
黑暗里,狗头塞到海棠怀里任撸的盐宝瞬间抬头,同一时间守缺同时转身,他和盐宝的方向是一致的。
海棠把手放到狗头上面拍了拍,盐宝安静地趴回来。
车子没停一直走,过了一会之后,马车不再摇晃,显得轻快平稳起来,这是上了官道了。又过了一会,那种摇晃的感觉也没有了,很平稳,车轮碾在石板路上的感觉与众不同。
车子又行驶了一会才停下来,朱尔哈岱的声音传来:“郡王,请下车。”
门从里面打开,抱残守缺先下去,扶着海棠下来,随后盐宝跳下来。
朱尔哈岱看了盐宝,忍不住说:“呦,这狗吃的是什么,怎么养的这么大!”
海棠问:“如何?尾巴甩开了吗?”
朱尔哈岱说:“甩开了,刚走。皇上奉太后南巡的消息传来了,如今京城这里聚集了大量的南方人,有的人是钻营门路,有的就不知道是有何目的了。之所以要接你回来就是因为过几日乔老板会回来。同时也考虑下面的人要给您拜早年磕头,所以您不能在外面待的时间太长。”
海棠点点头:“这一路行来用了不少时间,让人摆饭吧,咱们一起吃饭,正好说说最近的事儿。”
此时在汤山行宫,曹寅陪着康熙下棋,曹寅说:“南巡带着这么多的宫眷,每日住宿都要提前安排好,爷们都能凑合一下,太后和诸位格格却受不得奔波之苦。”
康熙嗯了一下。
曹寅接着说:“别的地方不是奴才管辖,奴才管不到,更不该过问,到了江宁您打算驻跸何处?奴才提前让人留意,防着陌生人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