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斯喀对扎拉丰阿说:“年后你来排班,出来当差不比你读书清闲,是很辛苦的,十日一轮,共有三班。也就是说你一个月连着当十天的差,剩下的二十天你自己看着办。当差的时候吃住在班房,没人伺候,住的地方是通铺,大家挤挤能克服,吃的就是大锅菜,虽然难以下咽,但是混个肚饱是没问题的。回头你有不明白的地方多问问同袍,你明年来的时候先不着急站班,先跟着其他人学一学规矩,主要是给你讲碰到意外的事儿该如何处置。”

这时候隆科多走来,马斯喀立即说:“隆科多你来,这是扎拉丰阿,日后就是你们班的人了。”

扎拉丰阿立即拱手:“佟三爷安。”

隆科多上下打量了一番扎拉丰阿,笑着说:“别客气,是驸马爷啊。”然后哈哈哈笑起来。

扎拉丰阿也在笑:“您可别这么说,您可是国舅爷。日后跟着您了,请您多照应。”

“好说好说。”隆科多拍了拍扎拉丰阿的肩膀:“正好这几天是咱们这一班在轮值,我带你去认识几位同僚。”

六阿哥刚从康熙的书房出来,看到扎拉丰阿与隆科多和几个侍卫在说话,直接走了过去,这几个侍卫看六阿哥过来,给六阿哥请安后离开了。

走的时候隆科多对扎拉丰阿说:“有不懂的来问我,你知道我们家在哪儿,回头有空了约着出来一起喝酒。”扎拉丰阿应了一声,六阿哥看着这些侍卫的背影,就问扎拉丰阿:“说什么呢?”

“侍卫处的同僚说十六那天在外面的酒楼喝酒,地方定好了,让我跟着去,那时候大家互相认识一下。”

六阿哥点点头,对着扎拉丰阿看了看:“你这衣服挺骚包的啊!这朝珠居然是粉红色的,是不是侍卫的衣服是一样的你穿不出花样来非要在这配饰上捯饬一下?老扎,你变了!”

扎拉丰阿挺了挺胸,让身上挂着的朝珠更显眼,他得意的说:“这是格格的收藏的珊瑚朝珠,我们昨天说好了,配饰日后要放在一起用,您没有看见奴才穿的那件披风,那件披风是格格的,早上出门的时候格格担心奴才几十里路受冻,就让奴才穿上好御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