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

海棠揉了揉脸,都不知道说什么合适。

既然私事不知道怎么说,就说点公事吧:“诶,你回来的时候北边和南边如何?”

“南边可热闹了,奴才本想前几天回来就去找您讲一讲,没想到您挺忙的,想着过几日也一样。

我跟您讲,高原上可热闹了。”

他立即压低声音,眉飞色舞的给海棠讲藏地的形势,夹杂了一点北方的消息,他们两个在门外一个说的起劲一个听的认真,屋子里夸岱终于把他阿玛摇醒了。

太子捧着杯子:“老大人,再喝口水吧。”

佟国纲虚弱的摇头,伸手出去,康熙立即拉着他的手。

佟国纲大哭起来,法海也跟着一起哭,佟国维也哭,他一哭,他的儿子们也哭,屋子里大家哭的伤心,这会不哭的只有康熙父子和夸岱了。

这事儿该怎么收场?

佟国纲只能哭着说:“奴才治家不严,闹到您跟前,实在是……实在是丢人现眼,奴才这会想着,鄂伦岱这么闹,是不是因为担心他远在青海,这爵位家资没他的份?”

法海哭着说:“儿子早说过要靠着自己,不倚仗祖宗和家世,今日在这里,儿子在您跟前,在皇上和太子跟前再说一遍,这爵位家产与我法海无关,将来如何传承是阿玛和鄂伦岱之间的事儿,我不会问,更不会取。”

佟国纲就说:“奴才此时想着,要不然趁着他回来,这爵位就传给他吧。”

康熙心疼舅舅,就说:“您可不能这么想,鄂伦岱的毛病朕是知道的,他每年不闹几次浑身不舒坦,不是为了爵位,就是觉得您偏心,闹完了就没事儿了,您只管回去养着,别想那么多,只是他今日太放肆了,别说您了,朕都忍不住!”

他气的深呼吸,对外面喊:“来人。”

梁九功赶紧进来。

康熙说:“叫慎刑司,把鄂伦岱拉出去打二十板子,让他长长记性!”

梁九功刚要退出去,康熙立即说:“慢着,鄂伦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