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位官员知道海棠的身份,那旁边这个圆头圆脑看着傻乎乎的小孩子被她称呼五哥,身份自然呼之欲出了。

郭琇磨了一池墨,对五阿哥说:“你们先来的,您先试。”

五阿哥说:“你们年纪大,是长者,你们先试。”

郭琇和傅拉塔对视了一眼,傅拉塔就说:“奴才就得罪了。”

五阿哥还没意识到身份泄露了,高兴的点头。

傅拉塔用毛笔写了一串满文,五阿哥的眼睛瞬间亮了,他问:“您是那一旗的?”

“伊尔根觉罗氏,镶黄旗人。”

“哦,我和弟弟是正黄旗的。”五阿哥随后转身自认为很隐秘的跟海棠说:“大嫂子家就是伊尔根觉罗氏。”

但是傅拉塔和大嫂子家没关系啊,硬要说有关系,只能说姓氏是一样的。

郭琇也拈笔说了声献丑了,写了一首祝寿诗送给了五阿哥。

五阿哥傻乎乎的问:“您怎么写这个给我,您怎么知道今儿是我生辰。”

就你们的那种教育方法,你有一天不学习能跑着玩肯定是你过生日呢。

郭琇笑笑没说话。

海棠问他们:“墨如何?纸如何?”

傅拉塔就说:“这纸玩玩就好,墨倒也罢了。”

郭琇点头,这纸一般是少女们抄录些浮华艳丽诗词的纸,为了好看制作出来的纸和为了书写制作出来的纸完全不一样,写太小的字容易洇成一团,所以也只能说玩玩就行。

但是五阿哥喜欢,他拉着海棠说:“弟弟,就买这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