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一条有力的手臂再次揽上她的腰,将她往远离窗户的方向拉。
她便使劲摇着头,无力的指尖徒劳地去掰腰上的手,哑着声音极惨地求饶:“不……不……呜呜……”
“不什么?”
将她揽回怀里的男人凑近她的耳畔,低笑着问,“不要停?”
哭到快断气的小猫哼哼唧唧地卖惨,说肚子疼。
“嗯?”
“昨晚不是还理直气壮地说,人不好色好什么?‘牡丹花下死’也是你的台词吧?怎么浑身上下只有嘴最硬呢,小猫?”
早川纱月:“……呜呜呜呜。”
她哭得极其丢脸,囫囵认错,“再也不……呜呜……真的戒色……我错了呜呜呜……”
云雀恭弥声音极其温柔地应和她,“戒色是吗?”
“——我帮你啊。”
第90章 090
早川纱月万念俱灰。
她真的自闭了。
再次醒来、感觉到身上还是那种犹如被坦克碾过的酸疼感之后,她蔫巴地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地,连小卷带着云豆慢吞吞爬上她的背,窝在她的脖颈上,她也没什么反应。
倒是云雀恭弥端着温水进来的时候,特意瞥了她一眼,才发现她已经醒了。
男人站在床头,声音里带着笑意问她,“还疼吗?”
“……”
“要用餐吗?”
“……”
发觉小猫完全不肯搭理人,他便放下杯子,俯身去拉她露在被窝外的脚踝,但温热的掌心才刚握上去,就见本来躺着不动的人犹如被烫到似的,反应极大地开始挣扎。
甚至把刚趴在她身上的小卷都吓了一跳。
云豆振翅飞到了床头柜上,不解地歪着脑袋问,“猫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