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川纱月:我谢谢您嘞。

她根本笑不出来,小脸都因为他这离谱要求重又变得煞白,犹如被逼到墙角、无处可逃只能瑟瑟发抖缩成一团的可怜小猫。

发现她被吓到的样子比自己想象里更甚,男人欣赏够了,这才悠悠安抚道,“别紧张,放松点。”

“不过,等会要记住我刚才的提醒,随便关掉疼痛感知的话,吃苦的是你。”

早川纱月:“……”

早川纱月:“?”

-

后来小猫总算明白他那番告诫的意图是什么。

但已经迟了。

因为不管是关掉疼痛、还是保持正常的感知,对她来说都是一件不太能用脑子正常判断的事情,她只是觉得自己真的要死掉了。

……死在床上。

或许两年前那场龙头战争里真的将她一生积累的好运都用光,所以她才能捡漏到一生最弱势情况里的云雀恭弥,将那个从小就不可一世的并盛大魔王诱骗到酒店里,甚至开启□□最开始的主动权都还是在她手里的。

而清醒的、正常的云雀恭弥,从一开始就让她难以招架。

自从觉醒异能力之后,她的感官从未有过如此混沌的情况,犹如本来平行的、互不干扰的纺线,乍然被一只手抓成一团,互相缠绕在一起,疼、爽……混乱的感知铸成尖锐的刀,不断挑动她纤细的神经。

从来就很擅长玩弄别人五感的操纵者,终究沦为了被别人掌控的存在。

前所未有的弱势情况,让她惊慌失措,眼泪掉的比之前演戏时更仓皇,然而看见她哭泣的猎人,却只是愈加狠戾地欺负她。

变本加厉地——

让她更难自控,以至于陷入恶性循环。

别墅外面有路过的流浪野猫,前半夜时,在落雪后格外寂静的世界里喵喵叫了一段时间,到了天将明时才歇。

或许是前一宿没有得到回应,第二天晚上,流浪的小野猫又持之以恒地在窗边叫唤了整宿。

到了第三个晚上的时候。